舒青楠一下子就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从容浅苏的婆婆重病,再到妇产科大哭……
然后是在安城,强行让顾北年跟别的女人上床,在巴黎痛苦喝酒。
种种事件串联起来,不难猜测,容浅苏……不孕。
“浅苏……在哪里啊?”舒青楠心里头特别堵,呼吸都不大通畅。
舒青楠心疼容浅苏,她怎么能这么傻呢?
如今,治疗不孕的方式那么多啊,为什么,偏要选择这么偏激的一条路?
更何况,在顾北年的心里,容浅苏一定比孩子更重要吧。
“安排在楼顶套房了。”容非墨淡淡地说。
他偏头问舒青楠,“猜到什么了?”
容非墨太了解舒青楠了,了解到,知晓她每一个表情的含义。
舒青楠没瞒着他,“如果,我没猜错,浅苏应该是不能怀孕。 ”
容非墨停下脚步。
“有一次,我在医院碰到了浅苏。”
“是,你跟我说过。你说,她因为婆婆的事情,在跟朋友哭。”
“是在妇产科。”舒青楠咬住嘴唇。
空气中,一片宁静。
“妇产科的主任,是浅苏的朋友,我以为,浅苏真的是因为她婆婆的事情,在跟朋友哭诉。”
舒青楠打破了沉寂。
她抓住了头发,后悔又懊恼,“是我疏忽了。”
容非墨按住了她的手,不准她这么拉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