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哼声,“我随便,找个女人,走个红毯,你就能去买醉了,吃醋成这个样子,再不和好,你就成醋桶了。”
舒青楠嚷嚷道:“谁吃醋了?啊!?”
“你爱我,我也一样,为什么不和好?笑话。”
舒青楠被他的那句‘我也一样’,给撩拨到,身体软绵绵的。
他也一样?
怎么可能?
“那个赵菲菲……”
“随便找来,刺激你的。”
“你怎么能……”舒青楠诧异,“你怎么,这么幼稚了?”
容非墨打开门,抱着舒青楠上楼,将她放在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咬着牙说,“不是你逼的?罪魁祸首,还敢怪人幼稚了?这才几天,你都要把我,折磨得,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舒青楠听着这话,隐隐,能听出容非墨的委屈。
“道歉,搞不定你,都为你洗手,作羹汤了,你还给我嘴硬。我告诉你,我们和好了,这次,我不征求你意见了,我这是,通知你。”
容非墨的眼神,太炽热。
舒青楠别过脸,“又没有让你,这么做。”
“不这么做,你再给我,来一次自杀吗?”
这是继舒青楠割腕以来,容非墨第一次,提及这件事。
并不是,他忘记了,是他,不敢提,不敢想。
一想起来这件事,他寝食难安,心疼不已。
提及自杀,舒青楠身体一僵。
“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你,想得那么浅。我在乎你,别再做傻事,刺激我了。”
容非墨的头,埋在舒青楠的脖颈,亲吻她的锁骨。
他又说道:“搬回来吧。”
舒青楠没从他的话中,缓过来,愣愣的,没说话。
容非墨以为,这是她无声的拒绝,便说,“那我过去,住哪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