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翔宇,今天这笔账,我们一定,会好好清算,你最好,躲好了,别露出马脚。”
“容非墨,这可真不怪我。我总得确保,我的人质,是你在意的人吧?”
他盯着贺翔宇:“你就是要跟我过不去了?”
“我怎么知道,是住进你家,将要跟你领证的舒青楠重要,还是,跟你买戒指的季涵月,重要呢?”
容非墨咬牙切齿:“卑鄙!”
“要怪,就怪你了,季涵月的后果,全是拜您所赐啊,谁让她都跟您,有关系呢。再者说,也怪她,谁让她,勾不住你呢。”
容非墨持续的咬牙切齿,“贺翔宇,将无辜的人,扯进来,有意思吗!你知不知道,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毁掉了一个人!”
“当然有意思了,你现在,这副暴戾的模样,就足以证明了吧。”
电话那头,贺翔宇笑声疯魔。
挂了电话,容非墨连生气恼怒的时间,都没有。
季涵月突然间如同,遭受了巨大的刺激,不断,抓住门把手,挣扎着,想要跳车。
“涵月!”容非墨眼睛,瞪大,收起手机,从后面,环住季涵月,“涵月,你冷静一点,我就在这里。现在,没有人欺负你了。”
车子中,季涵月的哭声,尖锐又痛苦。
容非墨抱住季涵月,根本不敢松开她。
车子停下,容非墨抱起季涵月,冲进了医院。
医院早已接到了通知,立刻出来候着。
护士将准备好的镇定剂,给给季涵月打上后,推着季涵月,往楼上手术室去。
容非墨被阻隔在手术室外。
他靠在墙壁上,按住了太阳穴。
二十分钟后,手术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