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管不了她了。

“我对你不够好吗？嗯？”容亦琛低头看着她，唇瓣擦过她的唇角，两个人贴得极近，“不要太贪心了，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的更多。”

“我要的，从来不奢侈，只是你不愿意给，所以才会觉得，奢侈至极。”

四目相对，容亦琛一直都看着她，在这样的对视下，最终还是宋晨语先败下阵来，移开了。

吵架真的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气头上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对错是非，统统都戳破。

到头呢？又得到了什么？

两败俱伤。

宋晨语明白自己有些话不该说的，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可现在都说出来了，也已经收不回来了。

她的手缓缓的从容亦琛的肩膀上滑下：“算了，说这些也没意思。总之我和许诺，绝对没有什么，我可以发誓，要不要？”

容亦琛却依然紧盯着她：“你到底要什么，宋晨语。”

“我什么都不要。”

“你想追逐梦想，我已经在帮你实现了。”

她笑了笑：“这份情，我一直都记在心里。这是我想要的，你已经给了。其他的……我不要了，也要不起。”

容亦琛步步逼问：“你说。”

她摇摇头，低下头去，整个人像是累极了一样，无精打采，有气无力。

好一会儿，她低声说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刚刚……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