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梅家的狗血八卦不感兴趣,她还嫌脏呢。
贺晓雨倒霉了她就满意,其他的事她不管。
被江老太灌了一盆童子尿后,梅家人消停了一阵,没再去李家闹事了,李保国也安心筹备婚礼,他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梅朵一个隆重的婚礼,不能委屈了媳妇。
至于周阿嬷出的打蛇打七寸的馊主意,李保国也没去办,他觉得没必要赶尽杀绝,毕竟贺长顺以前是出了名的混混,戾气极重,要是真把这男人的工作给弄黄了,没准贺长顺会找上门拼命,还是留一线为好。
江小暖也不想搞,她只是和贺晓雨清算举报那笔帐罢了,贺长顺和她没仇,她犯不着去多树一个敌人。
江老太向来都是跟着孙女走的,江小暖不肯搞,她自然也懒得搞,尽管老太太很想去闹上一闹的,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怕孙女不高兴。
又过去了几天,距离陆寒年离开都一个星期了,江小暖每天都在想这个男人,做梦都想,她都不知道以前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过的,相思入骨的滋味,她也总算尝到了。
确实不好受。
但能有个那么好的男人让她相思,那种感觉也很不错。
贺晓雨自打被饭店开除后,就一直没露面,弄堂都没出现,她的丑事在弄堂传遍了,出来肯定会遭白眼,就连梅老太这么厚脸皮的人,现在出门买菜都缩头缩脑的,就怕遇上街坊邻居。
陆寒年离开的第十天,终于返程了,大半夜到的羊城,海边静悄悄的,只有飞哥安排的手下接货,陆寒年自己抱了一只纸箱,抱得特别紧,有人去接,陆寒年也不松手。
飞哥调侃道:“老弟你都抱一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抱着金砖呢!”
不就是一箱子套子嘛,不值钱的东西,船上的货都能买一车皮套子了,他这小老弟到底还是太纯哪!
陆寒年脸上热了热,耳根也红得很,不过大半夜黑漆漆的,没人看得见。
“老弟,你真的是大号?我跟你讲,这个尺寸必须合,你可别为了面子谎报尺寸。”飞哥凑了过来,挤眉弄眼地说。
“这种事有必要谎报?我又不是你!”
陆寒年没好气地白了眼,小人之心。
不过他还是理解飞哥的,虽然女人无数,可先天确实差了些,反正比他的差了不少。
飞哥不禁羡慕妒嫉恨,眼睛情不自禁朝下瞄,大晚上啥也瞧不出来,哪天他得约兄弟去尿个尿,看看是不是真的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