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身体,我坐起来,然后双|腿落地,我想着活动一下,只要双|腿没事,我就还能走,走得远远的。双|腿刚一用力,腿踝处就传来入强烈的疼痛感,紧接着就无力支撑,往下倒,而在这个时候,时炎的大手伸过来。
一把扶住我的手臂,在我摔倒在地的时候,将我的身体撑住,一只大手还落在我胸上,紧密地扣住。
一声疼呼终于从我的嘴里传出来,紧皱了眉头。
时炎的语气有所缓合,他微叹一声:“看来,是伤到了脚踝,先躺下来。”
“我没事,可以走。”我用力地推开他的手,然后又咬着牙住前挪动了一步,之后,剧烈的疼痛感再次传来。
“有本事你再逃啊!”他哼笑一声,带着冰冷的温度,不给我再犯倔的时间,他直接弯腰将我打横抱起,然后摔进了沙发里,注意是扔,因为这样的动作,我又剧烈地疼了一回。
咬着牙连他的祖宗几代都拜访了。
时炎拿了手机,打出一通电话,只说让对方过来一趟,不屑半小时,就有一位文质彬彬,挎着医药箱的男人到来。
“时总,这么晚了,您是哪里不舒服吗?”男人向时炎微微鞠躬后,就开始询问。
时炎凉薄的嘴唇向着我这边呶了呶,他介绍说:“麻烦张医生给我女人好好的检查一下,看一看是不是我们刚才动作太猛而崴伤了脚踝。”
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内心真的是不断地卧槽、卧槽、卧槽……时炎这家伙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抹黑我的机会,当着人家医生还在演,搞出假象出来。
家庭医生的表情很自然,没有太大的起伏,仿佛见惯了这种事情。
他在沙发边上蹲下来,拿起我的腿,刚要伸手摸的时候,时炎却快速过来,用他之前甩掉的大浴袍,甩到了我身上,把我的腿大部分给盖住。
可他动作太大,太猛,飞起的袖子狠狠地砸在我的眼睛上,顿时打得我睁不开眼,说不出话。
时炎紧紧盯着医生检查,之后还说:“请你戴上手套,我是有洁癖的人。”
我虽然没睁开眼睛看,但我能想到这个无辜医生心里的无数个卧槽。
“这位小姐手臂和腿上都是小擦伤,没有伤到骨头,但脚踝骨扭伤,目前看应该没有骨折,但也不排除有骨裂现象,我建议明天可以去医院拍个片子,然后尽管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减少活动,慢慢恢复。”
“好的,谢谢你。”时炎微点头后,对着门伸出了手,大有送客之意。
医生又尴尬了一阵,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来,“这盒是止痛片,让这位小姐先服用两片。”
时炎轻笑着摊了摊手,那道犀利的目光投向我,“这个止痛片就不必了,我们正是造人的时期,服药对孩子没好处。”
“啊,其实……”
医生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时炎拦住,“这次的诊费我会让秘书打到您的账号上,麻烦你了。”
“没事,那我先告辞。”医生尴尴尬尬地离开了这处海边别墅。
偌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时炎。
刚才被他扭动脚脖时,我又结结实实地疼了一阵子,到现在都没有散去。
时炎他走近我,在沙发前蹲下来,他盯着我看,我的毛细胞也紧张起来,半撑着手臂想坐起来,但试了几次,也只能是撑着身体与他对视。
在漫长的对视中,我敏|感地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胸|前向下位置,这种带着火焰的目光,不能不让人心里发怵。
“时炎,你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想着那点事吧。”
邪肆地勾起唇角,舌尖从他落唇边探出来,轻舔了下嘴唇,眼珠子微转,狡狡黠地笑了声,“甄艾小姐对男人真有研究,轻轻松松就能把男人的心理摸得透透的。”
我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身体也极尽所能的向沙发里一侧退。
时炎双手撑在我左右,身体渐渐地前倾过来,手指头落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贴着皮肤向下滑地,把过之处,是要在我身上留下一片酥麻,也是要在我身上各处点起火。
“时炎,我真的好痛,你别这样。”
我咬字不清地对他说,内心是无比的纠结,我真的不愿意去求他,一次也不愿意。
坏坏地嘿笑着,他身体前倾,连上半身也压下来,用他的胸膛压制住我的。
低头在我的颈间深吸了几下,他加重力道抱住我,发出的声音有些沙沙的:“甄艾,我劝你别再想着逃跑,就逃避来结束我们的婚姻与纠|缠,我今天负责任的告诉你,不管你逃到哪里,你也还是我老婆,我们的关系受法律的保护,别试图用勾|引男人这一招来,来变成自己的保护伞,季洲他带不走你的。就是带走,我也有办法在半天之内找到你。”他说着,大手骤然一个用力,将我身上的衣服眨眼间给撕成了两半,随着胸|前肌肤的一阵发凉,他的脸已经低下,一口咬住那枚小红豆,不紧不慢地蹂|躏在唇齿间……
我疼得额头也冒出汗来,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推开他,可是时炎这家伙似乎有先知先觉的能力,他一手一只捉住我的手腕,举过头顶后,完美的控制在头顶,而用另只手向下探去,挑开内|裤,他肆无忌惮地探进了幽暗境地,随之大力地搅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