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怡赶紧上楼,扶起老人说:“爷爷,你怎么起来了,她们都是我朋友。”
那老头朝着我痴痴的笑了,然后莫名其妙的说:“她是吊死的,吊死的。”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天花板,说的时候还把舌头伸出来,学着吊死的样子,配合上表情看起来诡异至极,左怡扶着老人进了屋子。
我跟西瓜姐对视一眼,西瓜姐虽然不懂道术,但是见多识广,一般的邪祟她都见过,西瓜姐小声问:“你怎么看?”
我眯着眼睛在屋里看了一圈,说:“老爷子可能说的不是疯话。”
西瓜姐点点头,说:“这老爷子没糊涂前不是个简单的人,就算是疯疯癫癫的也能看出这屋子的不对。”
左怡安置好了爷爷,出来朝我们无奈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爷爷得病以后就这个样子了,没吓到你们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看过好多医生了。”
我肚子又开始叫了,整个人饿的感觉要虚脱了,左怡听见了笑了一声,说去给我们煮面,我一听有饭吃直流口水,我问左怡,“你爷爷这病是怎么得的?”
左怡叹了口气,说:“大约三年前吧,我爷爷帮人家去看个阴宅,回来的时候就说不舒服,病了很久,一开始病的时候神智还是清醒的,慢慢的就痴呆了,我们家这条件给我爷爷送去了最好的医院也看不好。”
左怡一边说一边忙活,不大一会两碗面就出来了,我跟西瓜姐像两个饿死鬼,不过不敢一下子吃太多,暴饮暴食对胃不好,我就随口问左怡,“你爷爷去给谁家看阴宅你知道吗?”
左怡想了想,说:“爷爷的事一般都不太让我过问的,不过有次他电话我好像听见说什么五家子村,什么汶水的,不过我没听说过这村子。”
我满嘴都是面,差点没噎到,左云德也就是左怡的爷爷原来是替汶水徐家看五家子那块墓地,那不是徐家祖徐三公的墓地吗?那墓地诡异至极,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会立五个墓碑,而且阴气极盛,看来左怡的爷爷多半是汶水徐家害的,可能是知道了什么,汶水徐家想灭口,就跟赫连老爷子一样。
西瓜姐也是一脸震惊,左怡见我们的表情便问:“你们知道那地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汶水徐家害左怡爷爷的事不过是我的猜测,还不能告诉她,西瓜姐见我没说话,就敷衍的说:“哦,以前听道上的朋友提过。”
吃过饭已经凌晨了,这几天被花街法.会闹的我没睡好觉,左怡家的房间比较多,安排我跟西瓜姐住在她隔壁,西瓜姐照顾闻雯半天已经累摊,进了房间倒头就睡,连灯都没关,我在左怡床头贴了一张子午驱鬼符,告诉她有什么事就喊我。
我回屋看见西瓜姐销魂的睡姿无奈了,关上了灯便去拉窗帘,外面已经一片漆黑,不过对面的那家别墅还亮着灯,一个人站在窗口朝着我挥手,我没在意,只觉得脑袋困懵了,倒头便睡着了。
这一夜很安静,我竟然是自然醒,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西瓜姐的手机已经九点多了,沈承打了两个电话,我准备起来给他回电话,出卧室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左怡的爷爷站在门口看着我们,一见我就呵呵傻笑,然后疯疯癫癫的说:“放我进来,放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