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刁刁道:“依依依…… 依我多年的经验看,他这是…… 是是…… 是要排臭。”
话音刚落,孟天青便放了一个屁!那真是又臭又响。
唐佳人等人离开闪开,避到门口。唐佳人更是捂着鼻子,当机立断到:“天青两腿有伤,就在这里解决问题。水蓝,你顶住!”一招手,“撤!”
战苍穹、公羊刁刁还有恶犬,皆跟着唐佳人冲出房间,并用力关好房门,防止气味外泄。
孟水蓝收回看向房门的目光,望向孟天青,道:“你是男人,告诉哥哥,你一个人行!”
孟天青伸出爪子,道:“别废话,快来扶我坐下。”
孟水蓝无法,只得扶着孟天青,坐在恭桶上。
门外,一字排开的众人,只听见里面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其效果甚是惊人。偶尔,还夹杂着几声猫叫,甚是凄厉啊!
唐佳人感慨道:“此屎,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公羊刁刁一边给唐佳人处理手上的伤口,一边凉凉地道:“桶,别别…… 别崩碎了。”
半晌,里面终于没了动静。
唐佳人喊道:“孟水蓝?!天青怎么样了?”
孟水蓝没有回答。
唐佳人忙拍了拍门,喊道:“孟天青!孟水蓝!”
孟天青虚弱的声音传来,道:“别喊了,我哥…… 昏过去了。你们…… 先别过来喵…… ”
唐佳人咂舌道:“这么厉害的屎?”
孟天青羞涩道:“喵…… ”
屋里传出恭桶挪动的声音,和拖着腿走路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儿,孟天青才道:“可以了,进来吧。”
唐佳人推开门,却被公羊刁刁一把扯到旁边,道:“此屎,有尸毒。再再再…… 再等会儿。”
战苍穹打个哈欠,道:“无聊。”走进隔壁房间,睡下。
六位堂主也折腾了一晚,见宫主大人终于休息,也跟着四散开来,准备睡一觉。
确定味道散得差不多了,唐佳人和公羊刁刁这才走进屋里,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孟天青,以及趴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孟水蓝。
二人架起中毒的孟水蓝,将他扔到床上。
公羊刁刁给孟水蓝解毒,唐佳人坐在孟天青的身边,问:“要不要趴一会儿?”
孟天青不太好意思看唐佳人,垂眸,问:“为何要趴着?”
唐佳人不语,只是看着他的手指。
孟天青等不到答案,看向佳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略微寻思一会儿,终是想明白家人的意思了。他的指甲有了变化,就像兽爪,若用这种爪子擦屁股,菊花定会苦不堪言。他刚才动作时,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将自己给豁两半了。
他的脸一红,下意识的抬起爪子。
唐佳人瞪了瞪眼睛,道:“你不是要舔手指头吧?”猫都是怎么洗爪子的!
孟天青一僵,放下手,觉得自己那下下意识的动作,越发像猫了。
唐佳人立刻用水洗了帕子,拧成半干,给孟天青擦了擦手,连指甲都没放过。
孟天青瞧着唐佳人如此温柔相待,心中泛起柔软,竟是一伸舌头,舔了佳人的脸蛋一口。
唐佳人看向孟天青。
孟天青一阵兵荒马乱,眼神游移,不敢看佳人,低低的喵了一声。
唐佳人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安慰孟天青,道:“我虽没洗脸,但绝对比你的手干净。”
孟天青暗道:就算你三十天不洗脸,我也愿意舔。
另一边,公羊刁刁终于弄醒了孟水蓝。
孟水蓝睁开眼,慢慢坐起身,揉了揉晕乎乎的头,道:“天青啊,你这一泼屎,差点儿为你建功立业,熏死某,让你当上阁主啊。”
孟天青颇为得意地笑道:“喵…… ”
公羊刁刁来到孟天青的身边,蹲下,打开缠绕在他腿上的白布带,看了看流淌出的黑血,十分突兀地道:“我我我…… 我怀疑,孟天青被人下下下…… 下了蛊毒。”
孟天青惊讶地道:“蛊毒?”
公羊刁刁道:“对,蛊毒。”
唐佳人想到那只猫,和墓室里的那一群死猫,心里有些发寒。她问:“这种蛊毒,可不可能是猫死了,又诈尸活过来后,身上带的一种毒?”
公羊刁刁道:“那是尸毒,不是蛊毒。”
孟水蓝眯了眯眼,道:“看来,这是人为喽。”
唐佳人和公羊刁刁都皱眉不语。
孟天青打个哈欠,竟抱着腿,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唐佳人也打个哈欠,道:“天快亮了,先睡一觉再说,好困。”爬上床,睡了。
孟水蓝和公羊刁刁互看一眼,分别坐在床头两侧,倚靠着窗柱,准备小憩。
突然,孟天青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猫叫,砰地撞破窗口,消失在夜色中。
唐佳人从床上弹起身,与公羊刁刁和孟水蓝一同追出窗口,却不见孟天青身影。
这是,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