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爷,工业特区城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到底特殊在哪里?”
刘琅马上问道。
“呵呵,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不过我现在也没想好!”
赵弘扬摊了摊手回答。
“这个国家还要具体制定,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该享有的权利阜城都会享有,比如说税收减免、土地买卖,你只要做好两件事,一是把阜城的工业真正提升起来,让它成为我们国家的鲁尔区。
二是不能让太多的职工失去生活来源,我知道改革存在巨大的风险,改革存在牺牲,这无可避免,是客观存在,不是靠主观就能完全杜绝的,但是我相信你有办法可以把这个问题做到最好,谁让你是我们国家历史上第一神童呢,我给你制定一个治标,就是失业人数不能超过工人总人数的两成,你看看行不行!”
赵弘扬对刘琅提出了要求。
“赵爷爷,我们改革为什么?说到底就是让老百姓的日子更好,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其实也只是最初级阶段,现在国家的经济飞速发展,未来会创造数以亿计个工作岗位,年轻人不会闲着,人人有事做不是梦想,但年轻人也会老,那些退休甚至失去工作的人如何得到应有的保障,这就是个问题了。
阜城现在有一、两万名产业工人,工人退休后企业会给退休金,但是企业要破产了,那就没有钱可以给了………我在那里进行工业改革当然不会让这些人失去生活来源,我可以采取特企改革的形势,拿出一部分资金作为工人的股份,只要企业盈利他们每年就能拿到钱,但是,这只是针对特企改革的企业,那些不能改革的企业职工怎么办?
企业提供保障终究是不保险的,即便这个企业非常优秀,每年有数十亿乃至数百亿的利润,可未来呢?五十年之后、百年之后这个企业还会存在吗?
社会保障的根本还是以国家为基础,由国家统一收缴统一支出,这才是正确的方式!”
社会保障制度是国家的义务,这毋庸置疑,但在八十年代,这项制度实际上还没有真正实施,不是国家没有制定,而是在那十年大乱之时被破坏了,改革开放之后才恢复过来,但近十年只是都在讨论筹备,直到九十年代中期正式实行,而北方那些失去工作的工人们正好“完美”的错过。
“赵爷爷,你给我提出两成的标准,我也可以确定的告诉大家,在阜城,我不会让一名工人因为改革失去生活来源,国家现在保障制度不健全,但早晚有一天保障制度终会完善,到那时,我会把他们应该缴纳的费用全部交齐,让他们老有所养,老有所乐。”
好吧,刘琅的这一番话再次让现场一片安静,不是因为他的豪言壮语,而是刘琅的话又勾起了大家的烦心事。
谁都明白国家不能没有保障制度,可是保障是需要钱的,没有钱制度再好也没用,可是钱从哪里来?
还有国家现在是十亿人口,老人有一亿多,这些人一年得多少钱?
想到这些事情,在座的人都是满脑门“官司”,表面看起来国家是一片升腾之相,但是仔细一想却是处处问题,每一个都非常棘手,每一个都不能不解决,改革呀!不是一年两年甚至十年八年就能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