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鲁知道这是宝音明确的拒绝,宝音虽然心里过意不去,但是遵从内心的挣扎还有一直不让赫鲁触碰的样子真真的伤到了赫鲁的心,看着宝音满脸泪水的样子,赫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宝音的耳边说道:“没关系,我等你把自己自愿交给我的那一天。”
宝音扯着破碎的衣服捂在胸前,颤抖着身体,看着赫鲁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赫鲁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宝音,认命的叹口气说道:“对不起,宝音是我不好,是我心太急了……”
赫鲁的吻落在宝音的眉心,经过赫鲁耐心的诱哄,宝音的心里平静了不少,但是赫鲁一旦有什么动作宝音就会马上警戒的看着赫鲁,生怕赫鲁又会对她做什么事情。
“好了,好了,没事了……”宝音的身体一直颤抖,赫鲁一句一句的哄着宝音,希望宝音能够冷静下来,但宝音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宝音粗喘着气被赫鲁强压着揽进怀里,她还没有从刚刚发生的一切里回过神来,刚刚赫鲁瞪着眼睛的样子太可怕了,以至于现在闭上眼睛都是赫鲁对她伸手的样子。
赫鲁不想看到宝音现在受到惊吓的样子,虽然宝音现在的拒绝让赫鲁的自尊心受到打击,但是自己的这些感受还是和宝音没有比较的意义,他不舍得勉强宝音,就算是现在已经有了名义,但是他想要的还是宝音的自愿。
起初宝音还不相信,一直强撑这眼皮,最后撑不住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急忙坐起来检查自己身上盖着的衣服,赫鲁没有想到宝音竟然对自己这么防备。
第二天一清早,孟和就带着几个年长的侍女前来赫鲁的新房。
草原上对新城亲的信任的规矩,就是新婚的第二天,一对新人定是要接受长辈的检查的,看看新娘到底是不是处子身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看床上的白布上有没有血迹。
宝音不晓得这样的事情但是赫鲁知道,掉在地上一点还是干净的一匹白布间接地证明了两个人昨天晚上其实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为了不让孟和为难宝音,赫鲁限歌令一个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宝音,你去把桌上我的匕首拿过来。”
“你要干什么?”
“去,你给我拿过来。”
宝音走到桌前颤悠悠的把匕首递到赫鲁的手上,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赫鲁手中的匕首就把赫鲁的食指给割破了,宝音不知道赫鲁要做什么一下子慌了神,说出的话竟然还带了哭腔:“赫鲁你干什么?!”
赫鲁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是小伤口没有什么,但是匕首那么锋利赫鲁下手又没有情种,情急之下多多少少伤到了内里:“宝音别害怕我这是在救你。”
宝音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赫鲁说的话,为什么现在割自己的手指滴在白布上就是为了帮她,但是孟和进来之后她就明白了。
孟和的眼睛直勾勾的顶上床上的那块白布,知道看到上面的血渍之后才对身边的较老的侍女点点头,走近了宝音好生的嘱咐今天宝音好好休息不用过去跟她还有大汗请安了。
孟和走后,赫鲁把那白布扯下来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宝音站在原地脸红的样子心里高兴地不得了,虽然现在宝音还没有准备好把自己交给他,但是他想只要他努力的对宝音好,宝音一定会意识到自己没有哪点比吉达差。
看到宝音呆站在原地的样子,赫鲁笑着朝宝音招招手:“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啊。”
“赫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