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妈声音有些哽咽:“不然我会这几十年都不去夜家吗?夫人临盆的时候,羊水栓塞,一尸两命,她死了,孩子也跟着死了,我真是恨极了你父亲,他作的孽太大了,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
夜晖神色有些慌乱:“你说我妈离开夜家的时候,她……她怀孕了是吗?”
怎么和她编造给夜庭的说辞,那么相象。
“是,怀孕将近三个月了,那个女人出现在夜家,睡你爸妈的床,很是嚣张,妄想取而代之,你妈一怒之下,离开了夜家。”
“所以章妈你说那孩子……死了,是吗?”
“是啊,当时那护士抱出去的,后来跟我们说是孩子没能抢救回来,夫人本来还有一口气的,却……仿佛生无可恋了,丈夫屡次给她难堪,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有早亡了,夫人是万念俱灰啊。”
夜晖神色凝重道:“那是几几年的事情?”
“82年的事了。”
八二年?
夜晖眉头紧皱,兆铮好像就是八二年的。
章妈说那孩子早亡了,可兆铮和她长得像又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不行,这件事,她还得再调查一下,这次先不告诉夜庭和夜殊了,等她查出确切的消息出来,再跟她们说。
六月初,沈兆铮出院回到了家中,家里本就有两个保姆,起居方面没什么问题,于斌和赵航也会经常过来跟他汇报部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