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短短的几句话,勾起了他心目中的回忆,罗梦,与他相识短短的几天,万点草竟然记得如此清楚,现在想起来,恍犹如隔日。
自己与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是什么呢,他或许也不清楚,不明白罢。
“罗梦,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见面,我……”万点草自言自语的躺在床边。
“对了,玉飞哪里去了,我迷迷糊糊记得他还在那里喝酒呢……”万点草挠着头想到。
傍晚时分,峭壁古道空无一人,悬崖绝壁,杂草从生,陡峭的岩石凹凸起伏,与峭壁浑然天成,速成一格之体,岩石宛若一座大的堡子,悄悄的立在悬崖之边,不动声色。
一道影子,悄然闪过绝壁,站在陡峭的岩石之上,在斜阳下,似一尊古老的佛像,一定不动的看着远处,远处的杂草,一片凄凉萧瑟之景,几许残阳下的孤鸿暗影,远盾去。
他久久的凝望着杂草丛,那里什么都却没有,只是他望的出神,旁边空无一人,只有簌簌的风声响彻耳畔,一时间,也许是望的时间太久,也许是…眼眶之中蓄满了泪水,莫非此人是看到远处,想些了什么,不知道,他怔怔的望向天边,想要压制住眼中的泪珠,殊不知,一泪千愁驶将去,双目婉转玉流殇。
只有萧瑟,只有凄凉,只有微微抖动的杂草丛,它们在晃动着身躯,天际的孤鸿也闪过一丝丝的哀气。
他的脑海中有过一幅画面,那一个画面令他记恨很久很久,到现在依然耿耿于怀。
“老爷,正儿那么喜欢习武,你为什么不肯教他武功?”一间小屋中,屋内的一个妇人看向一旁的老者说道。
“夫人,并非我不教正儿武功,而是我认为凡学武功者,为人心性难免会有些傲气,做事难免不考虑大局。”老者双鬓斑白,眼睛却是炯炯有神,说话的声音却是很浑厚,透露着沧桑,身上一副大师的风范。
“老爷,你就教教他一些吧,即便习文,也要学些武功防身吧。”一旁的夫人开口道。
“夫人,并不是我不愿意教正儿,只是江湖中的纷争日渐混乱,我怕正儿一不小心卷入江湖的纷争去,所以……”老者笑着安慰。
“那为什么问儿你就愿意教他武功呢,而且山庄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武功高强的人继承庄主之位。”妇人眼中含着泪。
“夫人,并非是我偏心,而是问儿已经在江湖中小有名气了,况且山庄需要一个……”
话被妇人打断了:“你就是偏心,你嫌弃正儿并非正室所生,你不让正儿学武功,是怕有一天正儿的武功超过问儿,继承庄主之位,你就是偏心……”妇人不禁哭泣道。
“够了”老者一声大喝,眼神一凛。“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情意,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吗?两个孩子都是我的亲生骨肉,他们是亲兄弟,我一视同仁,并非你说的那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