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柱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屋外犯傻。
“你咋了?”见他没有回应,胡秀英埋怨:“瑶瑶这个点还没回来,你也不急,你说一个晚上了,你都不说一句话,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金长柱叹了口气,拿出柜子里的一瓶白酒喝了一口,缓缓开口:“秀英,我下岗了。”
“啥?”胡秀英一怔。
“苟厂长想让咱瑶瑶嫁过去,我没答应,他就让我下岗了。”金长柱说着开始打自己的头:“我没用,我没用。”
胡秀英站起来,不相信的看着金长柱:“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瑶瑶不是跟同学玩去了,是出事了?”
金长柱满脸痛苦:“瑶瑶这个点都没有回来,八成是出事了。”
胡秀英拿起一边的大茶杯就朝对方扔去:“你个杀千刀的,瑶瑶可是我的命根子,瑶瑶若是有个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金长柱下意识的躲过:“我拦了不让瑶瑶出去,是你让她出去与同学散散心的。”
镇上的人都是厂长的人,瑶瑶去了镇上能有好。
“金长柱,你……”胡秀英说着开始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
“秀英,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你不要激动,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你就知道肚子里的这个,你快去找瑶瑶,快去啊。“胡秀英坐下,不让自己乱动,指着门外让金长柱出去。
“好,我这就去,你不要乱动。”金长柱不敢耽搁,找了个手电筒,再从家里推出一辆自行车,骑着自行车朝着镇上的方向去了。
胡秀英开始掉泪。
金瑶看着屋内哭成泪人的妇人,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她父母不祥,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八岁那年被神秘组织带走,之后便一直生活在残酷的训练当中。
从小便没有母亲的她,看着里头的妇人为原主担心,以为原主出事哭成了泪人,酸涩的心里划过一股暖流,心里告诉自己,从此以后,她便是原主,原主就是她。
她从暗处出来,轻轻唤了一句:“妈。”
没有想象中的艰难,一切都很自然。
胡秀英抬起头,眼里有着惊喜,叫了一声瑶瑶。
就见家门口的角落里摆放的一根木头不知道什么原因,朝着瑶瑶的方向倒去。
在瑶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木头直接朝她的后脑勺砸去,刚醒过来的瑶瑶,就这样华丽丽的砸晕了。
“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