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好词,既然都说他卑鄙了,那么再卑鄙一点也无所谓。
只是听她说出这个词的话,他倒觉得讽刺异常。
洛予夏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面带怒色看着南宫瑾离开,才单手捂住脸,泪水无声滚落下来,眼眸深处尽是茫然和痛苦,她现在又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南宫瑾,南宫瑾,为何要将她逼到进退两难的地步?
“阿瑾,洛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莫清脸上温润的神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薄怒。
南宫瑾掀了掀眸,神情慵懒,残冷,“是或不是,你都不能做什么,又何必多问让自己烦恼,与其担心洛家的事,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接下来的事上,不出一丝差错。”
莫清神色缓和了下,但眉宇间忧色始终萦绕不散,斟酌了用词开口道:“阿瑾,你针对洛家我没意见,但是夏儿和景晨是无辜的…”
“无辜?”南宫瑾终于抬了头看着莫清,狭长深邃的凤眸中沉淀狠绝的冰冷,“洛景晨倒是无辜的,但洛予夏无不无辜我说了算,八年前她既然有胆子背叛出卖我,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
莫清脑海瞬间空白了,喃喃道:“阿瑾,你的意思是,八年前背叛你的人是…夏儿?这不可能的,绝不可能,阿瑾,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夏儿她那么听话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像是没看到莫清脸上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南宫瑾落下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八年前知道我行踪的人,只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