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国枭抚摸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鹅黄色毛衣的女人和一对小孩,从小孩的身高来看那是一对兄妹,长得非常可爱,三人露着微笑,那是一种浸润在幸福之中的无暇的笑容。
烈国枭的眼泪落在照片上,他用手指拭去,轻声呢喃:“原谅我,我也没有办法!”
然后他询问一旁的手下,“那天是几号?”
“5月17日。”
“好,记住,5月17日是我女儿的祭日,到了这一天……”
电话响起来,烈国枭不耐烦地接听,听完之后骂了一声,“该死的警察,叫他们进来吧!”
他坐下来,点上一根雪茄,摆出处乱不惊的架势,看见林秋浦走进来,他微微惊喜了一下,可是当看见跟在林秋浦身后的林冬雪时,烈国枭突然惊叫一声,“啊,鬼!”
林秋浦惊讶地同林冬雪对望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烈国枭很快恢复了正常,又变回了那个深藏不露的老头子,但他这一瞬间奇怪的反应却在林冬雪心中种下了深深的疑惑。
回去的路上,林冬雪一直望着窗外沉默不语,当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时,车身轻微的摇晃把她惊醒,她说:“他刚才是对着我说了一句‘鬼’对吧?”
“嗯,确实有点奇怪。”
“哥,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储伟为什么要绑架我,当时他准备拿我去敲诈某个人,储伟是害死我们父母的人,我问他的时候他说自己只是拿钱办事,我又问是谁雇他的,他调侃道——‘你爹’!”
“什么!?”
“我以为他在戏弄我,可是后来想想,这会不会是一语双关呢?难道我们的父亲伪造了自己的死亡!”
“这怎么可能,我们的父亲……”
“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他是干什么的?有没有仇家?”
林秋浦陷入一阵沉默,车流再次动起来,几分钟后,林秋浦回答:“我们的父亲叫林照雄,我记得他经常出差,有时候几个月也不回来,只要回来就会给我们带好多玩具,每次都会给买进口巧克力,把你的小嘴都吃刁了。他和母亲很恩爱,虽然他俩年龄差了十几岁。”
这些事情,林冬雪已经没印象了,但她知道一件事,“我们的父亲在龙安没有任何亲戚,从小把我们养大的都是母亲那边的亲戚……哥,能不能做DNA鉴定?”
“骨灰是做不了DNA鉴定的,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哥,你不要觉得我的想法太夸张,我觉得有没有可能……”林冬雪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很多事情会改变,但真相有一种魔力,让人不自觉地去探寻它,“烈国枭就是我们的父亲!?”
“不可能!!!”林秋浦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