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中午那件大教室,胡列列、阿左、阿右走进教室。里面又是另外一副光景。怎么说的,所有的东西,除了掉了灰皮的房顶和烂了边的破窗户,其他的都需都换了。包括人,也全是另一类人。
教室中间被两排的课桌分成两片。有20多口子人在忙活着。其中还有几个中年的妇女。首先,王锦看到的是一口大缸,两个人坐在边上人,嘴里叼着烟。在拆包装,然后把酒倒如缸里。王锦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那酒他认识,没喝过。金牌茅台,不是飞天。角落里一堆的包装和白色的词瓶子已经有半人高。
紧挨着酒缸的起群人,在切肉片,然后用牙签将三片肉捏成一个朵的形状定型。他们也围着一口缸,缸里全是冰块。每个人手边都有一个方形的碟子,里面有一撮绿色的东西,看着象芥末。这些人有说有笑,是不是的捏好一多花,占上芥末就不仍进缸里。而是塞进自己嘴里。
再往里,又有几个人在包饺子。各种饺子馅,排在一溜溜十几个最大好的案板上。他们后面是两个中年妇女,在看着滚烫的热水锅。饺子包好了,就直接扔进去。至于什么时候熟,全靠这两个女人负责,她们不慌不忙的,捞着饺子,然后在一个大水盆里过下水,饺子就不会粘粘在一起。
最里边,是一张台球桌大小的案板。一个胖子,头带白色的厨师帽,站在一间烤全羊搭起来的屋子里,挥舞着一把大刀,在斩骨剔肉。王锦看的有趣,他想看这位仁兄,什么时候把这烤全羊的房产拆塌了,被烤全羊活埋了。王锦想起,楼外面停着一辆冷冻车,外面有个内蒙草原羊的广告。
王锦不禁感叹,对胡咧咧说:这是要开流水席吗?胡咧咧笑道:趁着年轻,能吃多少吃多少,甭多想。干他们这行的,都是过一天就想一天的事。钱不花没用的。说着,那了两纸杯,从酒缸里崴了2杯出来,递给王锦一杯,也不客气。自己一样头,把它那杯干了。跟着,打了个嗝,说:茅台就是好,再多也不会上头。
可能不过瘾,他又去给自己崴了一纸杯茅台,走到那片肉片的人群中,跟他们拼了几句。王锦过去,看见那些生肉花,正式自己中午吃的。立刻想起了那爽滑的味道。一个片肉的看见王锦咽唾沫,冲着王锦呵呵一乐,递过来一盘子的肉花嘴里唱道:我早已为你种下,九千九百九十朵玫瑰。
王锦看着他那笑容,说不出的亲切。觉得这些人跟自己是一样的。也不装了,伸手接过来。一手拿着酒杯,一手端着盘子,低头吊起一朵,吞进嘴里,跟着把牙签往地上一吐,大嚼起来。一边赞好,一边问胡咧咧,这什么牛肉。这么好吃?胡咧咧漫不经心的说:和牛。
两人在教室里转了一起圈。王锦看见,阿左,阿右两个没人拿了一个大碗,跟煮饺子的大娘斗了起来。饺子到他两嘴里,象过城门洞一样。煮熟的饺子,始终也没冒起尖。
眼看帮不上忙,王锦跟着胡咧咧在窗户边上坐下来,屋子里有些吵闹。这倒让两人可以安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