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醉酒当借口,你那晚怎么对我,我今晚就怎么对你。”苏迷冷哼,扬手拿下墙上的红绳,就要去绑他的双手。
冥曜本想躲开,但转念又一想,算了,绑就绑,只要她能解气,怎么都行。
于是任由她绑住双手双脚。
正以为她要打他一顿,解解气,却见她伸手去扒他身上衣裳,冥曜深邃眉眼微睁,某处不可抑制的开始冲动。
“小丫头,你……?”
冥曜滑了滑喉结,满眼期待看着她,眸中被点燃的热度,逐渐上升。
苏迷却恍若未闻,扒了上衣,又去扒裤-子,最后又红着脸,闭上眼,将最后一件扒掉,又在男人无比期待的目光中,抱起衣裳,跑到窗边,纵身就要跳下——
冥曜深眸爆睁,黧黑幽光乍现,刚跳起来的苏迷,瞬间落入一个温热怀抱。
她吓了一跳,正要惊叫,嘴被大手捂住!
苏迷不甘心,丢掉衣裳,双手死死抓住竹木窗台,想要暂时阻挡男人的动作。
然而下瞬,一只宽厚大掌覆在她的手背,将那垂死挣扎的手,寸寸扯下,最后“砰”地一声,窗户猛地紧闭,苏迷则被男人抱着,牢牢压在木床!
清晰感受到,男人不可忽视的存在,苏迷不由咽了咽口水,含糊哼唧道:“有话咱们好好说,被拿枪-顶-着我。”
冥曜身形微怔,下刻却恶劣地又前进一寸:“小丫头,这都是你自找的。”
若她打她一顿,说不定他还会放过她。
可面对早就想要吃了她的男人,她竟然大胆到扒-他衣裳,他要是能忍得住,还算什么男人?
思及此,冥曜贴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道:“还记得我当初说过,一定会向你证明,我是男人这回事么?”
“不记得,不,记得,不,你是男人,不用证明!”
苏迷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最后直接没出息的妥协。
可她再妥协也没用,男人扣住她的下巴,霸道掰向自己,同时强势出击,却不失温柔地攻占属于她的城池——
*
整整一夜,不眠不休。
冥曜抱着苏迷,抵死纠-缠近天亮,才意犹未尽放过她。
但见她倦怠眉眼,冥曜倾身吻住她的唇,用体内的神力,为她快速驱除疲惫,而后紧拥着她入眠。
*
次日中午。
苏迷醒来后,对着冥曜一顿骂。
男人丝毫不还口,直到她出了气,才殷勤打了水,让她洗漱。
苏迷虽是女人,也争强好胜,被他欺压一头,心里自然不爽,但见他眼下这幅模样,心底那点火气,渐渐消退,这才走过去洗漱。
洗漱完毕后,来到梳妆台坐下,刚拿起前几天刚买的百雀-羚雪花膏,稍稍抬眼,又垂下,身形倏地一怔,而后快速掀起眼帘,望向镜子里那皮肤光洁如玉的女人,一时间愣住了。
片刻后。
苏迷放下手里的雪花膏,抬手触及左眼,对着镜子细细瞧了瞧,心想真是神奇。
只是跟男人睡一觉,胎记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