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升。
相对于昨天,今天的公飞雪起的比较晚,因为今天她的第一场比赛是在早上十一点。
洗漱完后的公飞雪十分日常的想去找洛白玩,忘性很大的她开门,想去敲洛白的房门。
恰好这时,走廊那头的楼梯拐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而直到看到时舟,公飞雪才后知后觉昨晚洛白跟时舟是睡一间房间的。
应该是从楼下上来的时舟手上拎着一个食盒,他今天没有穿黑斗篷,棱角分明五官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外,出乎意料的俊美。
时舟也看到公飞雪了。
而等他走近,公飞雪问道,“洛白是不是在里头?”
她指了指时舟的房间。
时舟在自己房间前停下,“她没起。”
这三个字直接将公飞雪后面想问的堵住。
时舟推门,进去之后便将门一关,徒留公飞雪一人在门外。
被拒之门外的公飞雪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半晌后挠挠头,小声嘟囔,“怎么感觉今天的时舟有点怪怪的。”
被男人称之为“没起”的洛白已经坐在窗边软榻上,阳光从外映入,落在那双不被外人所见的银白龙角上。
白如雪的长发被墨黑的玉冠束起,在阳光下那窗边软榻上白发少年仿佛要羽化而去。
洛白看着推门进的时舟,“你倒好意思骗她。”
将食盒放在洛白旁边,时舟唇角勾起,“怎么不好意思?”
得,脸皮比城墙还厚。
而就当洛白想接话时,房间地板忽然震了一下。
开始时洛白以为是楼下有客人发现了冲突,直接在这里干起了架,但随着这震感接连不断,洛白终于确定不是外头打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