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本来井然有序的泅渡训练在某一个时间点后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节奏乱到没边了。不过这节奏虽然是乱,但整体速度却快了不少。
后面的周巡在发奋的追洛白,本来落于与周巡的一众士兵看着周巡那速度眼睛都直了,为了等下不加量训练,全都一咬牙憋着一口气使劲儿往前游。
洛白与雷钧的速度刺激到了游在前头的一批兵,随之个个都使劲儿的发力。
在这种情形下,这一次泅渡训练的效果居然是出奇的好,好吧,即便最后每个人上岸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只剩下半条命,但不可否认的是,今晚的泅渡训练刷新了记录。
而最后的雷钧到底没能追上洛白。
这个完全不像是军人的教官入了水仿佛自动生出了鳍与鳃,灵活的让人抓不住,即便有几次雷钧差点够到对方的脚,但那抹姣白却在他的指尖触碰上的前一夕迅速溜走。
上岸。
每一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滴答的下,而这儿湖泊距离基底有些距离,在泅渡训练后,士兵们都会在原地直接脱掉湿的衣服然后换上干的,确保不生病。
士兵们都在火速脱衣服。
这儿是深山老林,除了战友哪里会有其他人,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在澡堂还不是那样洗的,没关系没关系。
而看着一片开始脱衣服的男兵,洛白嘴角抽了抽,默默转了个身,从自己背包里头拿出一条白毛巾,先擦了擦脸上的水。
“洛白,你咋不换衣服啊?”周巡也在换衣服,他就在洛白后面两三米外,他这会儿已经脱光了,正在自己包里头掏四角裤,“从这里回去要些时间呢,要是感冒了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