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运动装,少了几分性、感,却多了几分飒爽。
柳初吻站在沈岳面前,改成双手持枪,喀嚓一声打开保险,看着他冷声问:“姓沈的,你现在还没认出我是谁吗?”
“请恕在下眼拙,实在想不到在哪儿见过你了。”
沈岳吐了个烟圈,好心相劝:“但无论你是谁,我都想奉劝你一句,玩枪是男人的专利……”
“混蛋,给我闭上你的狗嘴!”
柳初吻打断他的话:“我,就是柳初吻。”
“柳初吻?”
沈岳皱眉想了下,随即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原来你就是柳美屯啊?哈,没想到你是柳家的人。几年没见,你竟然从一个柴火妞变成大美女了。看来,岁月这把杀猪刀,不但能黑了木耳还能……”
“说,你怎么不说了?”
柳初吻俏脸涨红,手枪顶在沈岳额头上,哑声催促。
沈岳笑了下:“现在我才知道,正是你小肚鸡肠的愚蠢,才是我大闹柳老八十寿辰的导火索。如果不是你在暗中捣鬼,柳洛阳怎么能针对小渺?张平怎么会死,保罗怎么会被我打残?早知道你是个恩将仇报的臭女人,当年我真该任由你被那些歹徒草了,再弄死。那样,最起码我不用被踢出军队。”
说到后来,沈岳眼神狰狞起来,忽地劈手夺过手枪,一把采住柳初吻的秀发,砰地按在了车头上,手枪用力顶在她左边的奶上,阴声说:“柳美屯,你以前放出的那些屁话,老子早就听说过了。不过,我就当是疯狗在狂吠,从没当回事。但我真没想到,你会把黑手伸向无辜的小渺。”
柳初吻根本不知道手枪怎么被这厮抢过去的,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仰面躺在车头上了。
手枪顶在那儿,很疼很疼。
却远远没有沈岳鼓动毒舌说出来的那些话,给她的伤害更大。
她想反抗,可那把手枪却像钉子,把她整个人都牢牢钉在车上,无法动弹分毫。
她能做的,就是努力瞪大眼,任由羞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
“哭尼玛那个比。”
沈岳虽然骂过很多女人,各种骂,却没对谁骂过这句话。
由此可见,他对柳初吻厌恶到了极点。
柳初吻闭上了眼,娇躯剧颤,牙齿咔咔作响。
“今晚过后,咱们新账旧怨一笔勾销。以后,你要是再敢对我乱呲牙,我特么管你什么柳初吻柳美屯,管你是谁家的大小姐,只会把你掳走,找群流浪汉轮了你,再把你肢解了喂狗。不信,你就试试。”
沈岳说完,抬手把手枪扔进了停车场内。
手枪还没落地,就已经变成了一堆零件。
在他扔出手枪的瞬间,就已经单手把枪械肢解。
“滚。”
沈岳再次抬手,仰面躺在车头上的柳初吻就飞了出去,后背重重撞在了街灯杆上,疼的眼前发黑。
等她终于慢慢睁开眼时,那辆白色小跑已经不见了。
可沈岳那些恶毒的话,还在耳边缓缓作响,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痛的她无法呼吸,哭喊:“沈岳,你这个恶棍!我发誓,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呜,呜呜。”
她尖叫的声音再大,沈岳也听不到了。
话说我岳哥正在两个小美女崇拜的目光中,驾车疾奔。
跑了半天,他才忽然想到下榻的泰山酒店,就在樱花会所斜对面。
不过这也没什么,就当是心情大好下,载着俩小美女飚车兜风了。
就是展小白在大叫一阵破人开慢点,本老婆大人有些怕后,精力越发的不济,在他放缓车速转回来不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头部终究受到过重创,没有变傻就已经是老天爷开恩,看到沈岳安然救出云渺后,全身心总算放松,精神再也支撑不住,只想好好睡一觉。
“大哥哥,要不,我还是回学校吧?现在,天色也不是太晚。”
看到沈岳从车里小心把展小白抱出来后,云渺双手十指搅着衣襟,低头看着足尖小声说道。
“给你同学打个电话报平安就行。”
沈岳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心中有些好笑,表面上却淡淡说了句,抱着展小白快步走上了台阶。
云渺立即不敢说什么了,连忙跟了上来。
酒店前台服务生看到沈岳满脸的鲜血后,吓了一跳,刚要问什么,云渺就快步走过去,轻声解释因为下雪天路滑,车子出事撞在了树上,导致他受伤了。
下雪天容易出车祸,而且停在门前的那辆白色小跑,也确实面目全非的样子,服务生这才相信,连忙询问要不要去医院啥的。
云渺摇头说不用,回房自己处理下就好。
沈岳站在电梯门口,静静看着小渺和服务生在那交涉。
看她给人弯腰表示感谢的谦恭样子,沈岳心中感慨,怀疑她不是闻燕舞那泼辣娘们生的,谁要是能娶她当老婆,那可真是掉进福窝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