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后,北辰正躺床上问我在干啥,我说在给他妈聊天,在想要不要再生一个,反正二胎政策要出来了,到时候他又有个弟弟妹妹了,这货正想过来和我支扒,想了想来一句正好口渴了想喝奶,我就说他这么大还不忌奶,他说我媳妇的太小了他看不上,还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我就顶他,说的跟你的冰冰多大似的,不也一个飞机场,我们两个互损对方媳妇,他说我媳妇胸小,我说他媳妇眼睛小,我俩损了一会儿,然后互相给对方做了一个国际手势,然后躺下睡觉。
大半夜的时候,我们全都睡着了,突然门外开始“砰砰砰”的敲门,我被弄醒了,大骂:“哪个玩意儿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捣乱?”
我这么一骂似乎有效果,但是过了半分钟门又开始砰砰砰的响了起来,我拿着枕头压住脑袋。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越来越大了,这次已经不是敲门了,都变成踢门了。
这声音把北辰他们都吵醒了,我们瞬间气的火冒三丈,从卫生间把那张拆装的扫把一头取了下来,一人拿着一根棍子,怒气冲冲的把门,一打开就看见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男人。
我们瞬间懵了,根本没见过这人啊,这人抓住我的手跟见着亲人一样,嘴里咕噜咕噜的说个不停,一脸激动,但是我一句也没听清。
看着他的头发倒是好熟悉,一头臭水沟颜色的头发,臭水沟?嗯?这是,杜月?
我就问他是不是杜月,这货连连点头,嘴里依然嘟囔的让我听不清楚。
我就问他怎么搞得这个样子,他就拿出手机在上面打字:说起来就来气,气死老子了,给老子机会,老子要让她好看!
我一看就知道是女的,问他:“怎么?桃花劫啊?”
他白了我一眼,继续打字:屁的桃花劫,老子去泡吧,遇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我拿一瓶沃德嘎(伏特加)走到她面前,想请她喝杯酒,我就是做了几个幼稚的动作,这女的不喝就算了,好像认识那个酒吧的保安,说了几句话,老子就被打成这比样,臭娘们,给老子机会一定干了她,唉,算了,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现在只有游戏能满足我的精神欲望。
说着这货就去开他的那个苹果被咬了一口的土货牌子笔记本电脑,杜月那比样和莫开心没啥区别,我们几个看着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会儿,就躺床上想接着睡。
然而我上铺的莫开心,那床抖个不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过了一会儿,这声音才停下来,莫开心掀开被子,一脸舒服的样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看他这比样,我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闻到了一股特仑苏的浓烈味道,我也没多说什么,扛着被子就去了北辰床上,北辰白了我一眼就爬禽兽床上去了,刚从厕所出来的禽兽看见了就跑我床上了,还问什么味儿,闻着想吐。
我和北辰忍住笑:“禽兽,你没闻到一股特仑苏的味道么?”
禽兽疑惑的:“啥?特仑苏?”
我笑了出来:“记住,不是每一种牛奶都是特仑苏。”
我说完就和北辰笑了起来,禽兽还是一脸疑惑,上面的莫开心:“禽兽,我想嘘嘘了,你去学校小超市买瓶脉动回来,再买点吃的回来,我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