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什么都没想起来,靳牧寒似乎舒悦了点儿,但他也记仇,冠冕堂皇的借机说:“宝宝,我给你换一个心理医生。”
沈千寻问号脸。
“庸医。”
‘庸医’池漾在写报告,听到这句话,神色淡然的很。
沈千寻回:“阿寒,池漾是博士学位毕业的心理医生。”她笑了笑,“我觉得池医生很不错,暂时不用换医生。”
“哦···”
蓝天白云,R国。
一座海边小岛。
海浪拍打礁石,海鸥在大海上空盘旋。
有几辆游靠岸停下,几个西装墨镜男拽下一男一女。
男女手上绑着绳子,身上带着伤。
他们用日文喊着求饶。
然而,前方的男人觉得他们太聒噪了,一个转身一脚踹向了男人的小腹,“闭嘴。”
偌大的房间里。
冷冰冰的。
整个别墅的构架是一片白色。
一尘不染的白。
房间里,落地窗大开,旁边放着一张躺椅,一个男人,闭着眼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长腿搭在椅子上,他有一条小腿,跟常人不同,是装了假肢的,假肢泛着冰冷的银白。
不远处,有一个医疗团队的医生护士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守着,房间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墙壁上,挂着很多相框,然而,相框里的女人,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
生的很漂亮,有民国时期那个年代绝色女人的风韵和妖娆。
窗外,则是一大片的茉莉花,所以,房间里才会弥漫花香。。
嫩绿的叶子,是绽放的纯洁的白色花骨朵儿,海风摇曳而过,花骨朵儿随风起舞,有几片白色花瓣飘进来,落在了男人手背上。
医生替他做了常规检查,开口,“许二公子,那个药效的疗程已经结束,您可以再试一试了。”
许庭尧没睁开眼,“挑个人进来。”
很快,有个姑娘带进来。
她的长相神似相框里的那位。
只是再像,那风韵和妖娆,却是独一无二的,别的女人模仿不来。
姑娘穿着和服。
一开始还很怕,怯生生的。
只是,再被带到许二公子身边跪下时,目睹了那张脸,一不小心,像个少女情窦初开似的,一时间心怦怦乱跳,迷了眼。
许庭尧坐直身子,他身上是一件宽松的长款睡袍,领口微开,睁了眼,那眸子漆黑,带磁性似得,能把人吸进去。
一个,像罂su般危险的男人。
跟常人所说的残忍血腥不太一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靠进来一点。”
姑娘听话的便靠了过去。
许庭尧握起她的手,指腹漫不经心的磨沿两下,而后,失了兴致般放开,语调懒懒,“会说中文吗?”
“会。”自从被带进来这座别墅,她要学的只有中文。
“喊我的名字。”
姑娘仰着头,对方像是她的神,她需要仰望和称臣,如果是他,她乐意服侍一辈子的,冒出这种想法,她脸渐渐地,起了些红晕。
姑娘含羞带怯的:“许庭尧。”
“继续。”
“庭尧···”
五分钟后,在姑娘还眸光迷离的时候,许庭尧声音突然变得冰冷,那双落下来的眼睛,毫无情绪。
“带走。”
于是,姑娘瞬时恢复清醒,还没清楚怎么回事便被人带了下去。
许庭尧理了理弄乱的睡袍,手指捻着那片白色花瓣:“医生,这是你第几次开的药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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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就不更新了,大卷要修文,还要存下个月一周的稿子,得去一趟上海,等我回来,再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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