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蹲在地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垂下来的脚,那是一双很漂亮白嫩的脚,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走过路一般的娇嫩,冷白的皮肉之下淡淡的黛青色的血管如同玉翠,骨骼漂亮削瘦,好像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偶尔还会轻轻的晃动一下,容华的心也不知为何跟着晃。
就如同被蛊惑了一般的凑了过去,用脸颊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蹭了蹭那凸起来的脚腕,还趁机快速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见那只脚的主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男人忍不住露出一个雀跃的笑容。
脚背上传来柔软温热的气息,沈悦被吓的一个激灵的缩了回来,就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脸色微微的发白。
等反应过来寝殿还有另一个熟悉的气息之后,沈悦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一字一顿,“容,华!”
这冷漠的气息吓的男人浑身一抖,急得满脸通红,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师父……师父香香的,想亲。”
那淡淡的清香就绕在鼻尖,有点甜,比外面的花香还要好闻,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闻,去舔,去嘬。
是不是比桃花的花瓣还要甜?
沈悦被他这样大胆的话惊的下巴都快掉了,藏在墨发之下的耳尖红彤彤的一片,她捏紧了手中的书册,“不许亲!”
容华觉得特别的委屈,不许抱,还不许亲,师父好凶。
他的视线控制不住的又落在了那只脚上,馋食似的灼灼盯着白嫩,那目光简直像是要吃了一样,像条垂涎已久的哈巴狗似的。
沈悦看不见,却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浑身都不舒服,又冷冷的下了一个指令:“你出去。”
容华就赖着这里了,根本就不出去,还小声哼唧着:“不要不要,师父好香,好想舔……”
沈悦已经没脸在听下去了,她慌乱的丢下了手中的书册,捂住了男人的嘴巴。
声音又急又气:“不知羞耻!”
容华并不知道不知羞耻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师父哪里都香,就连手指也是香的,然后……
手心一阵湿润,沈悦像是被电到一般的迅速的收回了手,此刻她就像受了惊的小鸟,跌跌撞撞的从软踏上起来,宛如身后有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的迅速跑走了。
身后的男人还步步紧追,声音甜腻的好像可以拉出丝来。
“师父……”
“师父……”
——
傻了的容华实在是太猛浪了,沈悦真的没有想到有人比她还要骚,骚的她都没话说了,偏偏对方还是个傻子,跟他讲道理他也听不懂。
剧情好像越来越诡异了,不知道如果容华恢复了正常之后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会不会羞愤欲死。
沈悦每天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日日夜夜都会给早已枯萎的盆栽里的枯枝浇水,而且白天她会把盆栽放在书房,那里光线比较好,可以晒到太阳,晚上就会抱回寝殿。
小树灵似乎对这个盆栽里的绿植特别的亲切,每天都会缩在下面睡觉。
今天她照常处理完了一些青云门下的事情,然后如常的去浇水,用手去摸那熟悉的一块地方,碰到的却是陌生的花纹,并不是她之前所熟悉的。
摸了摸盆栽里的枝叶,柔软而又鲜嫩,沈悦一惊,她不确信的再摸了一遍,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长生给的那个盆栽。
被人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