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如果有他帮忙的话,就很容易获得阴阳门的消息,也能更好的掌握何老的消息,有他的帮助,说不定还能从全真教的手上拿回水令牌。
想到这里,薛晨便继续问道:“口说无凭,我凭什么相信你?”
是啊,凭什么相信你,要是放了你,说不定让你背后捅一刀呢。
慕容权也没有办法了,他不是道士,发誓也没有用,一时也急了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无辜的看着薛晨。
薛晨突然微笑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慕容权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非常的激动。
薛晨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符揉成一团,然后贴在了他的脑门上,符纸瞬间就融进了他的脑袋里面,感觉脑中好像多了一样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慕容权慌张的问。
“我在你脑中种下了一道符,如果我愿意的话,你的脑袋随时会炸开!”薛晨阴深的笑着说。
慕容权这一刻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是那么的老练,那么的狠毒,自己真的少看这个年轻人了。
薛晨在门口那里别过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把我脖子上的符撕开,我怎么回去?”慕容权憋红着脸说。
薛晨倒是忘了这个,于是手指一捏个指决,符纸瞬间燃烧起来,没有给他的脖子留下任何的伤害,毕竟那只是一张镇尸符。
在医院里,周明治在一旁看着卢曼娜,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也是担心的不行。
在他踌躇的时候,薛晨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卢曼娜,问道:“还是没有一点起色吗?”
周明治叹气道:“没有,都两三天了,还是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醒来。”
车祸后很多人都变成了植物人,或者醒不过来的情况,而且还有可能是一辈子的事情。
薛晨特意找到了主治医生,医生告诉薛晨:“虽然她现在是昏迷的,但是也能听到你们的声音,如果你们的话能够让她脑部受到刺激,也许有可能醒过来吧。”
听到这里,薛晨也明白了一个大概,于是让周明治回去上课,自己一个人在守在了病床旁边。
“小苏,你在想什么呢?你忘了为什么要找我学道术了吗?你这样躺在这里,我怎么教你道术?赶紧醒过来好不好,我还要教你道术啊,你家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薛晨握着她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点,看着电脑上的脑电波,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这话还是没有能影响到她。
又说道:“你再不醒过来,你在学校附近的别墅又该怎么办?让我一个人住在那里吗?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又住不来,就这样丢空在那里吗?那可是别墅啊。”
薛晨让自己的声音大一点,希望她能听到,可是看了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薛晨想了想,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里,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很难受的感觉。
就这样陪着她吧!
薛晨坐在她的身边,深情的看着她,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担心她的安危,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紧张她,在乎她。
果然没有到紧要的关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就这样,薛晨一直坐到了晚上,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想想办法让她醒过来,可是想破脑袋,什么都想不出来。
没办法了,只能找另一个人。
薛晨找来一面镜子,然后把收集到的露水涂抹在上面,对着镜子轻声的喊道:“张有为,张有为,张有为!”
本来模糊的镜子,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里面出现了一片灰蒙的天空,还有一个老头的脑袋在正中央,打着哈欠问:“终于你都来找我了,话说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上一次找你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很久啊。”薛晨说。
“已经一个月多了都,还说不久,没有事情你就不能找我这个老头聊聊天么?”张有为在一旁埋怨说,然后看了看薛晨身后的设备,好奇的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
“这是在医院里面!”薛晨回答说,“师傅,也不是我不找你,而是这段时间以来,真的是很忙。”
“有什么忙的,极阴煞又被你处理掉了,你该不会是真的去找水令牌了吧?”张有为突然想到了什么,上次薛晨找他的时候说的就是五行令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