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散,雍华,不上进,身上散发着豪门子弟的纨绔不羁。
然而现在,时宴这张脸变得棱角分明,也变得凌厉了许多,他的眼瞳像幽深的古井,里面装载着漆黑浓稠的物质。
他被燕南浔抵在树上,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也没有让时宴的脸色变化分毫。
时宴直视向燕南浔,眼珠子被锐利的冰棱包裹着。
“你既然无法保护燕脂,那燕脂就由我来保护!”
燕南浔瞪大了眼睛,这种话,居然会从时宴的口中说出来,他觉得这可笑了。
“你保护燕脂?”
“时宴,你觉得我会信得过你?”
时宴的手扣住了燕南浔的手腕,“我不需要你信我,燕脂因你被卷入袭击的那一刻,你这个做哥哥的,就已经失去了保护她的资格了!”
燕南浔收紧了手中的力道,“你知道燕脂的下落!把燕脂,把我爸妈,交给我!
他们是我的爸妈,我的妹妹,你又有什么资格,替我去保护燕脂?!”
“凭她是我的未婚妻!”时宴咬牙。
“你不觉得可笑吗?”燕南浔的眼瞳里已燃起了怒火。
“凭我喜欢她,我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燕脂受到的最大伤害,还不是你带来的?”
燕南浔气的一把将时宴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