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官脸色哀伤的道:“更可怕的是,皇家和财阀观战团,也正好抵达了天津……”
一听到皇家和财阀观战团正好抵达了天津这几个字,寺内寿一和在场的所有人都只感到脑海中一阵阵的金星乱冒,一下就瘫倒在了椅子上,半天连站都站不起来。
在南京,彦王身死已经让本土举国哀悼,天皇震怒了,而现在,要是这些皇家和财阀观战团的成员再出什么事,他们这些在华的高级将领却无力保护他们,无疑将成为历史的罪人!
“不仅仅是这些,在以天津为中心几百里方圆的占领区内,由中共地下组织发展起来的武装力量也空前活跃,四处暗杀袭击我军驻军,甚至是据点,堡垒,这才过去了仅仅几个小时,所知发生的大小战斗,已经不下三百起……”联络官脸色难看的道。
已知的已经发生了三百起,未知的不知道还有多少!
这些战斗,造成的伤亡或许不大,但对占领区内的日军士兵的士气打击,无疑是极其严重的,更会影响到占领区内良民对日军的信心,这还是短期的影响,要是长期来看,影响就实在太深远了,甚至会动摇到整个战局的根基!
“是谁,到底是谁在天津一带搞出了这么多混账事?难道是那些八路?”
寺内寿一咬牙切齿的问,每一个字简直都是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可见已经是恨到了极点。
“根据从涞源占领区发来的密电,攻打静海,炸毁司令部,从而引发了整个天津地区大混乱的,是……是路远和他率领的川军独立团……”
一提到路远二字,就算是这联络官都不得不稍稍停顿,平息了一下心情,才勉强没有在向上峰做报告的时候爆了粗口。
“路远,路远,又是这该死的路远!”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的所有高级军官都几乎在瞬间情绪失控,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不少人手都砸肿了,疼的浑身直颤,整个军部内都响起了阵阵的磨牙之声,每个人都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路远生生啃光他的骨头。
“都给我冷静!”
寺内寿一吼道,双眼血红的样子也像是想要吃人,闷哼道:“这路远,分明是看到我们在徐州战场占据了优势地位,想要借袭击天津司令部,搅乱我们的作战计划,我们绝不能让他得逞——徐州之战,我们一定要打一场大胜,用支那人的血,祭奠天津方面的死难者,要让这混蛋看看,他杀我们一个人,我们就杀支那人一百个,一千个,看看是他狠,还是我们够狠!”
“这路远,狡诈如狐,要是他一天不死,我们就寝食难安!”
西尾寿造咆哮道:“等徐州之战结束,我们一定要针对这路远发动一场大战,一定要彻底的将他打垮,杀死!”
“嘿嘿,杀死他,太便宜他了——吩咐下去,要是不能将他歼灭在天津地区,就给我好好收集他的情报,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寺内寿一钢牙嚼碎的喝道。
现在,路远彻底的成为了日军的眼中钉肉中刺,每个人都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只要路远一天不死,他们就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