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建议我带董晚晴回去,他们会跟着一起回去,医疗团队都回去。
实验室那边二十四小时每天都不停下来,一直在做试验,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实验室那边,因为只有找到了攻克病毒的办法,才能够救董晚晴。
我带董晚晴回去了,花谷的空气清新,我也希望在那里董晚晴能够有奇迹。
带董晚晴回去后的第二天,董晚晴突然一下子好了很多,有医生意思是有可能是那种,我心里明白,我想不是的,董晚晴就是要好了,花谷是个福地,花谷这里的神明会保佑董晚晴的。
我那会几乎都没有睡觉,实在扛不住了,困的自己控制不住了,眯一会,然后立刻就醒来,就去看董晚晴还好不好。
第三天的时候,我接到了实验室那边的电话,当时安娜也在这边,她在电话里激动地跟我说:“我们找到攻克病毒的办法了,找到了!”
当我听到安娜这样说后,我激动坏了,可是安娜又说:“现在还不确定,需要过去,我们做临床实验!”,我让人直接把实验室搬了过来,在花谷建造了最好的医疗设施,都是争分夺秒地做这些,当时我动用了三架直升机,从国外运设备,有皮特的私人飞机,所有好朋友都在帮我们,崇州很多董晚晴以前的同事,朋友,我的朋友,都给我们提供很多帮助。
他们当时已经研制出来了攻克病毒的药剂,在实验室里,他们已经利用研制的药剂攻克了病毒,而且病毒没有再继续复制。
我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希望可以在董晚晴身上能够成功。
当时我们都很激动,小怜在那里祈祷着,我都屏住了呼吸,嫂子在旁边跟我说:“晚晴不会有事的,实验室成功了,基本上就会成功,不会有问题的!”
虽说是如此,可是我根本就不敢放宽心。
在那里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安娜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