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后,我看到他五十岁左右,头发有些白了,人很是正直的感觉,他是刚才在包房里的。
“你也是做医疗器械的吗?”,他问我,我忙说:“你好,是的,这是我的名片!”,我双手把名片给他,他拿出他的名片给我。。
他让我叫他梁哥,他不是杭州的,是浙江一个市下面的一个县城的一个医院的采购部门的主任。
“我啊,不是什么大老板,大老板不会出来的,我们医院也是县城的医院,县城比较落后,你要是不介意啊,我们找个地方,我们吃,不跟他们这些人玩!”,梁哥哼了下说:“什么东西啊?早就该抓起来了!”
“谢谢你,梁哥,我带你去个地方,吃我们当地最地道的菜,很好吃的!”
“我们就去对面那些小饭店吃就好了,不破费!”
他坚持要去对面的小饭店吃,到了饭店里坐下来后,我们点了四个菜,要了瓶白酒。
“你这脸能治好吗?”,梁哥问我,我笑笑说:“有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当然也不一定能好,或者说好不起来,一直在治疗,其实面部还好,就是左边眼睛睁不开,另一边睁眼的时候,不利索,带的整个脸和嘴,脖子抽搐,尤其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吓人!”,我停顿了下,又是一笑说:“我原来挺好看的,”
“怎么回事啊?”,他看起来人很好,不好的话,也不会看不惯那些人,出来找我。
“出车祸!”,我端起酒杯说:“梁哥,我敬你,谢谢你!”
“你这孩子看起来就人好,不要太客气,我啊,一辈子混不出来名堂,见不得可怜的人,受不了窝囊气,就总是得罪那些人!”
……
跟梁哥聊了两个小时左右,他说他二十一岁的时候还腿瘸,小时候打针落下的毛病,走路一瘸一拐的,在学校里尽是遭到学生嘲笑,他忍受了那些冷眼考上了大学,后来认识了嫂子,他家穷,嫂子家有钱,帮他把腿给看好了,他后来看到那些残疾人,就心疼的不行,所以见到我进去后,转身离开了,心痛的不行,他说他如果不出来,对不起良心。
后来我们喝了两瓶酒,他看着我说:“你心里有事吧?不要多想了,你还年轻,人生的路啊,有时候不是自己能够把握好的!”,我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嗯,梁哥,谢谢你!”
第二天,我带着梁哥去看了我们的工厂。
那天我很激动,我在那里讲着我们的产品,当时梁哥就拍板了,对我们的产品很放心,他还看中了我们自己设计的一款病床,价格便宜,而且很先进,半自动的,那是我自己设计的。
“小林啊,我们毕竟地方落后,要不了太多,但是呢,你的情况,我了解,回款我给你争取最快,最多两个星期,咱们这个行业,回款是个老大难,这个我能争取!”
听到梁哥这样说,我激动的不行,因为我之前出事,耽误了好长时间,一直在吃老本。
虽然说不会让我们有飞跃,但是缓解了燃眉之急。
接下来有天,我喝了些酒,当时是中午,外面厂房里机器在运转着,春天的风从窗口里吹进来,我靠在床上,拿着酒瓶。
那会经常直接拿瓶子喝南源红,度数五十度。
出事后,本来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可那思念之苦,让你每天都痛不欲生,很想她,很想,又想到自己的样子,就算能够再见,那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她一直都没有联系我,遭遇了那样的事情,你的心态就一点点地变化了,曾经再坚定的事情,现在一点点地让你怀疑,不确定,想也许一切都是假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个灾难,她害怕了吗?她感觉玩大了吗?女人似乎永远都像个孩子,一辈子也许都是感性的。
尤其后来吃饭的时候,听到那些三十岁左右的男女讲着那些事情,有女的喝了点酒,很直接地讲和情人的事情,那些女人都很豪放,尤其一些医疗销售代表,喝了酒后,男人想摸就摸,主动讨好男人,每当这个时候,我低头在那里,我就想我了解那个年龄的女人吗?我真正了解吗?
我那会有一段时间甚至认为她们都是那样的人啊,当然后来更了解女人后,我知道,女人各有不同,跟性格有关。
多年后,我很喜欢一首歌,周云蓬的《不会说话的爱情》。
我最亲爱的妹呦
我最亲爱的姐姐
我最可怜的皇后我屋旁的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