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哥最近日子很逍遥。
没事虐狱友,有事也虐狱友,偶尔还去周围串个门,日子过的逍遥自在。
甚至连她的牢门都是不带锁的,随进随出,方便的很呢。
整日吃喝全包,要啥有人买,朝廷一律报销。这日子,不能更美。
“这日子啊,还是不够美。”舟哥翘着小巧,身后重刑犯捶背捏腿,还有人唱着黄梅戏。
“舟哥还有什么最美?”这日子还不够美?皇帝都没享受到这待遇好么?
“抽儿子!那脸抽的啪啪作响。儿子哭的撕心裂肺,越哭越要抽。抽不死丫的。”舟哥松开手上的瓜子儿,惬意的打了个哈欠。
靠在牢房口,舟哥不出狱,舟哥等你接呢。等你来求呢,等你来痛哭流涕呢。
此刻的舟哥,不懂太子的惨啊....
太子早已哭瞎在皇帝软榻前,父皇啊,咱成留守君王了。
母后和你所有小媳妇儿,出去给你找回场子去了。
这要肿么办才好?是就此面对惨淡的人生,还是奋力一搏,干脆....歪过去算了。
太子很心塞,宝马良驹有,但皇帝昏迷,朝中也要人坐镇啊。
太子忧郁了,森森的忧郁了。
偏生使节也发现了京中大事儿,连连进宫问原因来了。
太子一句:干卿屁事,直接顶了回去。那威远侯突然要离京,更是一句话不说,直接堵在了使节团大门口。
身为留守太子的本宫,有权利任性!
海外众使团齐齐懵比,这前后对比忒大啊。这特么是脑抽了么?恨不得捧臭脚的软趴趴皇室,要上天了。
“夜观天象,咱们要倒霉。”多桑大祭司淡淡道。
秦明翰猛地一顿,眉心一跳。
其实,他这已经便感觉到极其不安。
“现在避开可否来得及?”秦明翰语气软了些,对于多桑这种非人力的神秘力量,他们可曾见识过不少。也没少吃亏。
“早已身在局中,如何出来?且本祭掐算多日,咱们....似乎沾上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能否全然而归,都是问题。”更重要的,似乎问题比这严重多了。
总感觉,会带回去什么让人后悔的东西。
“不知这祸,在何处?”秦明翰隐隐蹙眉,感觉心底有些不安。
大祭司笑而不语一脸装逼。我特么知道还会避不开?傻叉。
“这城中人似乎越发少了,往年南诸也似这般大规模的迁移么?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白景程从外边走来,这几日仿佛使节团这边伺候的青年都消失了。
“有什么不太对劲儿,不过是被海隔开的破国度。咱们年年来找些自己需要的东西也就罢了,何须跟他们客气。难不成,他们还远渡长河过来找咱们算账?哈哈,他们也就仗着这河了,不然早被灭了无数次。”众人哈哈大笑,神色间对南诸颇为看不上。
虽然海外国度之间矛盾更大,但有一点,南诸和南蛮,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块精致可点的点心。就等着某一日,能一口吞下。
使节团对南蛮的轻视,这是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