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白子衿一边呼痛,手一边寻找着可以让她握住,支撑起来的东西。
突然,白子衿握住了一样东西,但那触感丝毫不像是仅存的浴桶底部。
凤惊冥又是闷哼一声,桃花眼迅速燃起火欲,这不知死活的白子衿!
就在他额头青筋因那小手一抓而绷紧时,白子衿又检查了几次,还发出惊呼声:“擦!妖孽,你浴桶里该不会有水蛭吧!”
嫩软的小手摩擦着那样东西,让凤惊冥再也忍不住了,他薄唇扯起,嘶哑按耐的声音溢出:“白子衿,你好好看看,那是什么?”
白子衿疑惑的投去目光,然后整个人僵住了,她,她,她……
怎么会是这玩意!!
她明明脸应该摔回凤惊冥的胸膛上,怎么,怎么会这样!难怪她刚才觉得凤惊冥的声音有点远!
“我,我……”
白子衿这一受惊吓,本来想立刻松开,谁知道反而因为慌乱,又撩起了他本就茂盛的情欲。
凤惊冥大手将她一拽,然后整个人将她压制身下,桃花眼里是炙热的谷欠之火,他的喘息都是那么重,低沉的声音嘶哑一片:“点了火不负责,想去哪儿?”
白子衿被压在身下十分无措:“我,我……”
她本想说自己没有的,可刚才自己的行动的的确确的做了!哪里来的脸好意思说没有!
她的衣裳本就湿了,此刻紧贴着身子,显出妙曼的身姿,一张小脸惊慌失措,让凤惊冥神色愈深。
此刻的她,真的挑起了他的望!
“白子衿。”凤惊冥手替她脱去湿了的衣裳,俯在她耳侧,嘶哑道,“你别想跑了。”
白子衿睁大眼睛,卧槽?在这种环境下,这么草率的吗?
来不及让她思考,她只觉得身子一冷,同时又被炙热包围,粉唇被薄唇袭上,然后霸道的霸占她的口腔。
“唔,妖……”
凤惊冥桃花眼欲深,他在将她吻得迷离,只能用双臂依靠他后,弯腰抱起她朝旁边的床榻走去。
地上,是洒落一滴的水和衣裳。
……
“白子衿,有没有人告诉你,自君玄歌知道你守宫砂还在欣喜时,本王一直觉得你的守宫砂很碍眼,明明和他交换了你,可本王就是该死的想占有你。”不知何时,他低声在她耳边呓语了一句。
原来,他一直监视着她的一切。
可白子衿脑子已经完全是浆糊了,她根本听不见凤惊冥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君,还有交换二字。
下一刻,她来不及多想,只觉得身入地狱。
“唔,痛!”
……
守门的下人在听到里面传出的一些声音时,瞪大了眼睛,然后默默转身,一人去寻衣裳,一人去找管家,
管家欣喜无比:“我就说要把小王爷和小郡主的衣裳准备好!”
下人:“……”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管家好像十分乐见其成。
……
天色渐黑,凤惊冥一身里衣外套简单黑衣,怀抱着只盖着毯子的白子衿走回自己的房间。
白子衿睡在他的臂弯,脸上带着泪珠和委屈,竟然昏迷过去了!
凤惊冥将白子衿放回床上,掀开毯子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薄唇勾起愉悦的笑容,桃花眼也噙着温柔:“你想看我穿婚服,好,我穿。”
他命人取来了婚服。
……
白子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睁眼看着外面的亮光,习惯性的想伸个懒腰。
可这一伸,浑身的酸痛来临,痛得她手臂垂下,懵逼的怀疑人生!
“怎么回事?”白子衿懵逼,然后脑子缓缓想起做天发生的事情。
她最后的记忆,是和凤惊冥求饶,凤惊冥却不肯放过她。
白子衿眼睛缓缓睁大,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她和凤惊冥真的???
白子衿像个被定住的人偶一样呆呆的躺在床上,消化着这件事情。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擦枪走火,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白子衿愣愣的开口,她脸已经在不知何时红得堪比婚服。
她犹记得,昨天凤惊冥的可怕。
白子衿连忙告诉自己不要想了,她现在只穿了一身里衣,也不知是谁给她穿的,旁边放了一套衣裳。
白子衿起身穿衣裳,结果刚下床,腿软得不行,差点让她直接摔了。
“这么厉害的嘛。”白子衿泪流满面,这要是她真的和凤惊冥成婚了,她会不会三天两头就像瘸腿一般。
好在她有药膏,擦完之后虽然不会彻底不痛,但也好了不少,至少走路不再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