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怔怔的看着凤惊冥,其实他要,她便可以给他,甚至还可以借此和他纠缠更多,可不知为何,白子衿忽然心生抗拒。
她不想……
“后悔了,害怕了吗?”凤惊冥薄唇一勾,是冰冷无情的弧度,偏偏他的声音又该死的慵懒迷人,就像是勾人魂魄的妖,让人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去看。
“凤惊冥。”白子衿抿唇,星眸直直凝视着他,“若我说不愿,你会停下吗?”
“不会。”凤惊冥邪气冷笑,“本王要向未来的未婚妻表示,本王是否不举。”
后面两个字凤惊冥特地加重,让白子衿脸一红,有些尴尬。
咳咳,这个……
“凤惊冥。”白子衿忽然开口,神色十分认真。
凤惊冥低眸望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白子衿主动去解他的衣裳,同时仰头在他薄唇上一吻,这一吻让他愣了一秒,然后就听到她的声音:“只要你想,我便给。”
凤惊冥还沉浸在她那蜻蜓一吻上,那般的香,那般的软,让他回味无穷。
凤惊冥本来只是试探玩弄她,他根本没打算要她,亦不屑要她,可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就像有一股魔力,撩起了他的火。
望着身下的她,凤惊冥眸色一深,突然俯首咬向她的锁骨。
“嘶。”白子衿吃痛,双眸一瞪,含着嗔视,“痛。”
凤惊冥薄唇冷勾,双眸划过残忍:“这就叫痛吗?”
他的眼神让白子衿一怔,不知为何她心里出现了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只见凤惊冥突然按了床边一个地方,床立刻翻转一百八十度。
“啊。”白子衿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凤惊冥。
头顶,凤惊冥低笑一声,笑声里却是无情冷笑。
只见他们掉进了一个暗室,而床下面也是一张床,所以白子衿掉下去时并没有任何疼痛。
“这是哪儿?”白子衿双眸诧异,她怎么不知道凤惊冥房间里有这个暗室。
凤惊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抓向她的两只脚踝,不知从何处拿出了铁链,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的四肢锁住,她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白子衿:卧槽?
“凤惊冥,你该不会……”白子衿极其困难的开口。
凤惊冥冷冷的看着她,从床边抽出一条长鞭。
白子衿睁大眼睛:卧槽卧槽!
不会真的要那么玩吧!她从来不知道自家男人这么重口味啊!
“凤惊冥。”白子衿一脸正经,“拿鞭子干什么,快放下。”
刷!
鞭子甩破空气的声音,鞭子从白子衿脸颊处划过,就差一点就能把她的脸打开花。
白子衿脸一白。
“白子衿。”凤惊冥薄唇一扯,桃花眼阴戾一片,满是残忍无情,“说,君玄歌到底派你来干什么?”
“啊勒?”白子衿懵了。
君玄歌?关君玄歌什么事?
还有,凤惊冥这是要对她严刑拷打吗,她竟然误会凤惊冥……咳咳。
“凤惊冥,我和君玄歌一点关系都没有啊。”白子衿一脸无辜,这次她是真的无辜啊!
凤惊冥冷嗤一声:“没关系?君玄歌化成轩子在你的私塾当夫子,之前你们的交情也不浅,这叫没关系?”
白子衿:“……”
所以他们的关系不就是院长和夫子的关系吗?
“白子衿。”凤惊冥冷声开口,“你最好将事情交代清楚,否则,你知道本王会怎么对你。”
他的虐杀手段帝都皆知,有多可怕他相信白子衿会清楚。
白子衿抿唇,她心里十分的委屈,没好气的对凤惊冥开口:“我说了没关系!你想要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你就杀了我!”
若是凤惊冥质问她和赢若风,她或许还会不知如何解释,可她和君玄歌从来没什么关系!
白子衿是在追凤惊冥,可这不代表她不会生气,他凭什么这么诬陷她。
“白子衿,你当本王不敢杀你?”凤惊冥瞳孔一缩,声音极冷。
白子衿冷怒:“你怎么不敢?你是谁?你是凤惊冥!让所有人都害怕的鬼王,杀我一个小小女子还不就是弹指之间,但我告诉你,你可以杀我,却不能诬陷我!”
她为记得他选择死,那种钻心的痛她至今记得,哪怕她知道凤惊冥现在不记得她了,可面对他这般的质问,白子衿还是会忍不住心酸。
白子衿的情绪十分激动,凤惊冥突然一甩鞭子,啪的打到床头,刺耳的声音响在白子衿耳边。
“白子衿,别试图惹怒本王。”凤惊冥冷凝着她,好似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