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瑞远一回来,听到白倾卿殉葬了,立刻发狂,他不认为白倾卿会自己入宫为妃,就去问白月容。
白月容能说出什么好话,就把白倾卿的死推在白子衿身上,向瑞远知道“真相”后,就立刻过来找麻烦了。
白子衿星眸一眯,还真是说到曹操,曹操就来了啊。
“小侯爷,你怎么能这么对奴才。”掌柜一脸不敢置信。
其他掌柜也听得心惊,这主子未免太心狠了,利用完就扔。
向瑞远没回答他,一个奴才他才懒得回答,看向凤烈歌:“向瑞远见过烈歌公主,公主,你觉得我提出的建议怎么样?”
“我不是那么睚眦小气之人,比药大会要的就是公平,我不会因一点小事就杀他。”凤烈歌本来就与其他贵族不一般,她不会随意打杀下人。
向氏掌柜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向瑞远一咧嘴:“那怎么行,顶撞了公主的人,可不能活着,有损皇室威严。”
“再者,我尊敬公主,得罪公主之人就是得罪我,得罪我之人,我从来不会放过。”
向瑞远说着掌柜,眼神却落到了白子衿身上,带着森森的杀意。
白子衿小脸冷漠,她冷冷启唇:“小侯爷,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姑姑也得罪过公主。”
向瑞远的姑姑,是宣帝的一个妃子,曾经受宠时欺压凤烈歌,而且是在宫外,大庭广众之下,许多人都知道。
向瑞远脸一僵,他冷呵一声:“几个月不见,白小姐还是如此巧舌如簧,本侯爷没记错的话,白相刚去世吧,白小姐一点伤心之相都没有,可真是孝顺!”
忽然,向瑞远就觉得背后一凉,他往后一看,一个孤冷清傲的青衣男子正看着他,气质濯涟,目光清冷,但却让他觉得有些危险。
向瑞远记忆里,帝都没有这样一个贵公子,问:“你是谁?”
赢若风没有回答他,他孤傲面庞上带着冷淡,不愿与向瑞远废话。
向瑞远却觉得他是在挑衅,就要嚣张的开骂,赢若风忽然瞥了他一眼,他立刻寒毛倒竖,不敢再开口。
“好了!向瑞远,这里不是安国候府。”凤烈歌冷漠开口,却有着警告。
向瑞远哼了一声,回头看向白子衿,却见白子衿闭着眼睛似在假寐,完全没将他刚才的挑衅当回事。
向瑞远心里一阵恼怒。
殊不知,白子衿这是在养精蓄锐,她现在没那么多力气和向瑞远逞口舌之强,再者,向瑞远的挑衅对她来说简直是幼稚。
“好了,开始比试藏药。”凤烈歌道。
各个药铺立刻将自己最珍贵的药材搬上来,一个个都无比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
君玄歌噙着温柔的笑,眸子温润,目光却落在向瑞远身上,眼底有冷芒一闪而过。
“公主,我向氏药铺也有参加,我又是小侯爷,对药材也有一点研究,应该有资格当裁判吧。”向瑞远看着这些珍惜药材,眼底闪过阴光。
秦瑶闻言,嗤笑一声,指着赢若风:“向瑞远,你知道他是谁不?他都没提出当裁判,你哪儿来的脸提出,还有论身份,玄王也在这里,你能排到哪儿去?”
赢若风作为神医门的弟子,是最有资格当裁判的,人家都没说话,向瑞远就大言不惭起来了。
再者,这裁判又不是论身份,不是想当就当的。
“秦瑶,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向瑞远冷笑,“还有,身为一个女子整日出来抛头露面,蛮横无理,果然和你娘一样是个悍妇,难怪秦广最近给你找夫婿找不到。”
“你!”秦瑶气得瞪大眼睛,“本小姐才看不上他们!”
白子衿缓缓睁眼,目光带着冷意,落在向瑞远身上。
几个月不见,向瑞远又极品不少。
“好了!向小侯爷,今天本公主是奉皇兄之命,来监督这次比试,你最好别捣乱。”凤烈歌直接警告。
警告完,凤烈歌又看向君玄歌,微微一笑道歉,将大国公主之范表现完全:“玄王,让你看笑话了。”
“无妨,我今日只是君玄歌,不是玄王。”君玄歌微微一笑,温润自发。
所有药铺的藏药已经摆上了长桌,有些是放在盒子里,有些是放在柜子里,还有养在水里的。
白子衿扫过这些药材,前几个都让她觉得无趣,神医门都有,还一大把一大把的,和草一样。
忽然,白子衿的目光一滞,她看着一个花盆里的藤蔓形草药,还是绿色的,上面开着一朵奇丑无比的话。
赢若风看到这株草药,眼底也闪过诧异,似乎没想到能在天合看到这株药草。
“烈歌公主,这是我百仁药铺的镇店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