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能叫幼稚无聊？我可是很认真的，她人那么好，你要是跟她接触下来，一定会很喜欢她，她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所以你是喜欢她的温柔？”

墨剑郜理直气壮，“当然了，谁不喜欢温柔的！”

“那你喜欢她的脸吗？”墨抒眸光渐冷。

墨剑郜忽然话音一滞，“当……当然喜欢……”

“那你，”墨抒进一步追问，“喜欢沙绫吗？”

眼神凌厉，咄咄逼人。

墨剑郜陡然间面对这样的墨抒，心脏一时间咯噔一下。

面对墨抒那尖锐的眼神，墨剑郜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喜欢……沙绫吗？

墨抒面对他的沉默，直觉得好笑，“这个纳兰，跟沙绫长得有多像，需要我提醒你吗？”

墨剑郜喉结滚动了一下，“沙绫已经死了……”

“她是怎么死的？”墨抒眼底全是漠然，“你忘了吗？是谁把她给逼死的，你是真的都忘了吗？”

墨剑郜立即反驳，“没有人想逼死她，明明就是她自己想不开……”

‘砰’

墨抒随手抓了一个茶杯丢到他脚边。

墨剑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是她自己想不开吗！如果不是你带着小三上门逼宫，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又或者……”墨抒逐渐露出一抹苍冷的弧度，“在她生病的时候给她哪怕是一点点的温暖，她都不可能会选择去死。”

“是你，把她逼死的。”

“谁都可以去喜欢沙绫的替身，只有你，一、点、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