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司乔终于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墨抒眼里露出几分希翼，“我问你，你会说吗？”

聿司乔侧开眼眸，淡声道：“她说你接近我，只是因为一个赌约，所以才会追了我那么多年。”

“你信吗？”

聿司乔沉默。

墨抒抱住他的手臂，将他拉了过来，道：“我追了你，一，二，三……”墨抒掰着手指数了起来，“五年！”

聿司乔倒是不清楚多少年。

他只知道，以前她挺烦的。

去他的学校蹲他已经是家常便饭，动不动地就召开什么茶会，来宣布她对他的占有欲，不许任何人觊觎他。

以前觉得她无聊，幼稚，烦人透顶。

那个时候聿司乔觉得，他这辈子可能都跟这个女人不会有什么联系。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胆子那么大，手段那么极端，下药这种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简直就是毫无下限！

那个时候，聿司乔更是对她厌恶到了极点。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慢慢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好像也很不错的呢？

记忆开始模糊，聿司乔压根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改观的。

墨抒见他不说话，道：“我刚开始的确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接近你的，但是……后来，我怀孕了，我那个时候觉得，与其让我的孩子有跟我那样残缺的家庭，倒还不如不要，所以我想要把孩子打掉。”

“如果，你那个时候让我把孩子打了，或许我们可能就这样分道扬镳了，因为那个时候我确实对你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