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世，成了水里的鲸鱼……最后被捕鲸船猎杀，被端上了餐桌。

……

一世又一世，巫鹤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转世重生，都只能重生成各种各样的畜生，永远都没有机会转世成人！！

并且，几乎每一世，都是死于非命，不得好死！

若非巫鹤的心志坚定，恐怕早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轮回重生之中心神崩溃，迷失自我了。

即便如此。

在经历了近千世的畜生身份后，巫鹤也有些烦躁了。

以他对轮回法则的了解！

这明显不正常，正常的轮回绝对不可能是这种样子，绝对是有某种力量，将他禁锢在了畜生道！！

生生世世为畜生！！

终于，在轮回重生一千世过后，巫鹤忽然感觉自己眼前一亮，短暂的恍惚感过去，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小奶狗身躯。

没有继续转世重生，依旧站在叶家大宅凉亭下的石桌上，面前的秦恒，刚刚将手指收回，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体验如何？”秦恒看着巫鹤，说：“可还满意？”

“你愚弄我，幻境！？”巫鹤看着秦恒，龇牙咧嘴，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击溃我的意志，这样就能让我回答你的问题！？做梦！”

“刚才你的经历，是幻境，也不是幻境。”秦恒喝了一杯茶，淡淡地说：“那是我给你推演出来，你从这一世开始，往后一千世可能存在的经历。”

“一派胡言！你以为你是姒文命吗？如何曾算人千世轮回！！”巫鹤根本就不信，在他看来，秦恒说话真的是太夸张了！！

测算轮回轨迹，在上古时代都已经算是非常忌讳的事情，圣王之下，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触这种层次，这种类型的秘术。

就算接触到，也无法施展！

而且，这里指的还只是测算一世轮回，再多就无法测算，强行推演甚至可能会遭到预料之外的灾劫！

秦恒刚才说的可是千世轮回！

这种话在巫鹤听起来——

简直就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子，在说自己凭空造出来一艘宇宙飞船一样！

都不用去思考都能确定！

因为这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六道轮回指下，你生生世世都要做畜生。”秦恒也不管巫鹤信不信，轻笑道：“事实我已经告诉你了，是否相信，就看你自己了。”

“你！你以为我会相信！？”巫鹤狠狠地瞪了秦恒一眼，然后直接转身从石桌上跳了下去，在月色下离开！

“仙尊，你不是有事要问它，怎么让它走了？”王九阴在一旁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恒明明有事要询问，却还要把“狗”说走。

“它不会走。”秦恒笑了笑，神色依旧淡然。

很快。

大约只过了一分钟的时间，转世成一条小狗的巫鹤就跑了回来，跳上石桌，小小的眼睛看着秦恒，说：“如果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就要接触我身上的轮回禁制！！”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秦恒淡淡地开口，很是随意的伸出一根手指，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按死，送你再做一世畜生！”

现在的巫鹤只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狗，根本就没有半点力量，不要说是秦恒，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都能将它杀死！

“……”巫鹤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全盛时的力量，把秦恒碎尸万段，可他没有办法，只好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

“四千年前的大夏神州，要比现在大千万倍，那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