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微微叹口气,低头亲了亲月儿的额头,“乖,爷知道月儿担心什么。
爷只想告诉月儿,爷与别的男子不一样。唉!爷该怎么说才好呢?
话语总是苍白无力的,但,爷所说的,是爷的想法,爷得让月儿知道爷在想什么。
所以,就算是苍白的话,爷会坚持说。当然,爷不只是坚持说,爷会坚持去做。
言行一致,宠爷的月儿一生,直到月儿相信为止。嗯?”
梁王说完,又在月儿的额头亲了亲。接着说道:“乖,往后别胡思乱想!
爷的后院,只有月儿一个,不会有别人。
时到今日,爷的梁王府,只有月儿去过,别的女人,进不到爷的王府,更别说爷的后院了。”
白如月嘀咕道,“可是,若有一天,谨哥哥登上那个位呢?”
梁王低头抵住白如月的头,轻声道:“月儿不放心,那爷就不登那个位。”
白如月往后仰仰,抬头看着他,嘟着嘴说道:“这事,怕是由不得谨哥哥了。
而且,谨哥哥身为皇子,肩上有皇子的责任和使命。何况,皇上对谨哥哥倾注了心血,谨哥哥不能让皇上失望。”
梁王看着极认真的为他着想的小家伙,心被填得满满的,故作为难道:“那怎么办?”
白如月看着梁王,摇摇头道:“月儿也不知道呀!想着谨哥哥登上大位,一群臣子让谨哥哥选秀。月儿心里就堵得难受。”
梁王见白如月为他吃醋的样子,心下甚是欢喜。
再见她愁得眉头打结,又不由得心痛起来,“乖,别愁了,就算爷登上那个位,也是很多年后的事了。父皇正当盛年呢。”
白如月想想也是,点头道:“好吧!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梁王抬手揉揉她的头,“嗯,这样才乖了。对了,贤妃除了在瑞哥儿成亲之日想做坏事,她还对你做过别的事吗?”
白如月知道瞒不过梁王,索性如实托出。
末了说道:“那日接到晋王府的帖子,阿爹很是担忧,可谨哥哥在外征战,月儿不能不去。
月儿与阿爹一起把可能遇到的事都假设一遍,想好了每一种可能该如何来应对。
月儿算是做了万全的防备,就连下药这事,月儿也想到了,所以事先找小方要了解药。
不过,那日还得感谢景风哥和晋王妃,还有汪夫人。有他们的援手,月儿才能轻松脱身出来。”
梁王背靠在靠枕上,静静的听白如月讲述。
月儿说得云淡风轻,他却听得惊心动魄。
严厉的说道:“月儿,往后,这种明知不怀好心的歹人,你别去理她,等爷回来收拾她。嗯?
这次,你是侥幸脱险了。在别人的地盘上,若是对方不管不顾的要毁了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能怎么办?
对这样的人,最安全的做法是避开,而不是迎上去。”
白如月想要争辩,心里知道梁王说的是事实,争辩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梁王见白如月欲言又止,敛去几分严厉,轻声说道:“月儿,爷最不想看到的,便是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