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见白如月撇开头去,以为她不高兴了,心里涌起股无力感,“月儿......”
白如月回头看向梁王,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落寞,心顿时像被针刺一般痛。
立即说道:“好的,月儿听谨哥哥的。往后,这些事儿,月儿都让谨哥哥来做。”
白如月怕自己词不达意,梁王不能明白她的想法,接着说道:“谨哥哥,月儿很珍惜与谨哥哥之间的点点滴滴。月儿的心早被谨哥哥填得满满的,连根针都插不进呢。谨哥哥,月儿爱你,很爱很爱的。”
白如月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梁王有些猝不及防,握着白如月的双手不由得加重了力度,心跳的扑通扑通的,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梁王情不自禁的将白如月搂进怀里,紧紧的搂着,恨不得刻入他的骨血里。
过了片刻,梁王低下头,对月儿耳语道:“宝贝,爷的心很小,小得只装得下月儿一个,爷的眼也很小,只容得下月儿一个。
“爷见不得月儿待旁人好,就如朱四,月儿为他着想时,爷这儿很难受!”梁王说着指着自己的胸口。
白如月心痛的抬起双手环住梁王的脖子,在梁王的耳边轻声说道:“谢谢谨哥哥,我们是彼此的唯一!月儿喜欢谨哥哥,如谨哥哥喜欢月儿一般。”
过了许久,直到白如月的肚子不合适宜咕咕叫,梁王才松开双手。
在昏暗的夜色下,梁王看着月儿盈盈的目光,低沉略带沙哑的问道:“月儿,饿了?”
白如月中午与小荣儿她们吃饭时,因忧心汪夫人的事,基本上没有进食。
算起来,今日,她还是早饭时喝的一小碗粥。
白如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嗯,饿了!”
梁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责备道:“今儿中午又没有好好吃饭?”话语里尽是宠溺。
白如月将头抵到梁王的胸前,很有觉悟的道歉道:“对不起,月儿错了,请谨哥哥责罚。”
梁王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的叹口气,“你呀!仗着爷舍不得罚你,总是不好好的照顾自己。
你的胃不好,要记得按点吃饭。算了,爷交待你也是白交待,回头爷交待下人吧。”
梁王说完,朝外面扬声叫道:“来人。”
来福应声推门而入,低头垂手应道:“王爷。”
梁王说道:“摆饭。”
来福回道:“回王爷,饭已经在隔壁摆好了,请王爷与郡主移步。”
梁王点头道:“好,知道了。”
梁王起身牵着白如月的手到隔壁雅间,寻双与无痕端水进来伺候白如月和梁王净手洁面。
梁王边净手边对寻双道:“从今往后,每日巳时伺候月儿用中餐,最少得食半碗饭,一碗汤,不得有误。爷会过问。”
寻双低头应下:“是,奴婢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