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元仪听了黄胜的表态心里当然高兴,透露消息道:“愚兄这一次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啊!朝廷不知怎的?对其他人的赏赐都是照准,唯独不肯给贤弟厚恩。”
黄胜也很奇怪,自己没有得罪任何人啊?为什么如此呢?他不明就里道:“兄长啊!太奇怪了,这是从何说起啊?”
茅元仪忿忿不平道:“朝廷那帮大人太可恶,我家督师大人怒不可遏,这是何道理,真正立功的官员不肯赏赐,搭顺风船的倒是轻飘飘准了。”
他又喝了一杯酒道:“督师大人这一次罕见的发了火,给吏部发了公文表示要不干脆所有人都不要封赏,有封赏必须先给贤弟你。”
黄胜连忙站起来,遥对北方恭手道:“督师大人如此恩厚,学生如何当得起呀!”
“贤弟此言差矣,你如果当不起,这一次的朝廷赏赐又有谁敢当?快了,督师大人动了真怒,朝廷诸位大人也不好意思再推三阻四,贤弟有可能赐举人功名,连升两级任宁前道正七品巡按御史,还是辽东经略麾下赞画将军。”
宁前道其实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大部分都是敌占区,黄胜这个御史根本没有可参之对象,朝廷如此做派,应该还是给了个虚职。
黄胜还没来得及说话,蓝彩儿和陪着茅元仪的两个姐妹就来万福给老爷贺喜讨赏,她们也不多要,一人一个香皂礼盒足以。
因为这东西在京师被追捧了,没有地方能够买得到,黄家山岛在准备打仗,这一个月的产量没有增加还是六百块,给了一半何家去南直隶销售。
京城的货当天就空了,虽然巧珍只允许一人买一个,可惜许多人得罪不起,还有的是人多,谁也不好规定家丁就不能算人。
黄胜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货,猜想巧珍蛮机灵的应该会藏几个,就答应她们去找巧珍要东西。
同样的故事又上演了,茅元仪又喝多了,黄胜忽然猜想这位科学家怕不是有意装醉留宿花街柳巷吧?幽兰阁不知怎的又只剩下了自己和蓝彩儿。
这一下黄胜学乖了,准备立刻逃跑。他实在对自己没信心,也不想欠风流债,更加不想做负心人,知道孤男寡女马上就会出事。
这一次蓝彩儿没有投怀送抱,见他要走也不拦着,默默地坐下抱起琵琶弹奏起来,嘈嘈切切正是长恨歌。
美人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傻傻的看着他,眸子里水蒙蒙的,这位公子心太软,不好意思一走了之,又干笑着坐了下来。
佳人忽然展颜笑了,随即两颗泪珠就落了下了,黄胜一时间情难自已被迷惑了,他心底一直提防欢场女子呢,此时他晕菜了,这个妙人如此模样真的假的啊?
不管真的假的,这已经不重要了,美人扔掉了琵琶,撞人了他的怀中含羞带笑道:“奴奴看出来了,公子喜欢奴奴。”
黄家主将崩溃了,一溃千里,怀中美人如玉,公子心猿意马,此时只有爱已无声。为什么无声了?两人吻在了一起呗!
故事继续往下发展,美人已经被公子的咸猪手摸出了感觉,开始娇喘起来,眼睁睁就要金风玉露一相逢……。
“贤弟啊?在不在里面啊?没人开门愚兄可要踹开了。‘九重天’今天又搞什么鬼,又是一个伺候的人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