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记仇吗?水淼淼挥开在眼上舞的袖子,“你别得寸进尺。”
“是刚谁说的在我愿意医治的前提下可随意提额外的要求还诚意十足,自己的事都不上心,任你在这上蹿下跳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说的是我,要求是对我提的。”水淼淼一把抓上潋滟医的衣襟将人拉到与自己平视,压低声音道,“拿我开涮可以但不能带上闻人仙,他若要削你我可拦不了。”
“闻人仙的鸡妈妈。”潋滟医笑着道,无情点破。
水淼淼被气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她才不在乎潋滟医会不会被削,就刚才潋滟医要被砍,她的第一反应可都是捂上眼睛。
“你捂眼的事先记账上。”潋滟医捏上水淼淼的脸颊,手感不错哟,于是另一只手也捏了上去,“能在胖一点就好了,闻人仙真的没有虐待你吗?养猪应该很好养的才对。”
“啊啊啊。”水淼淼敢怒不敢言,这人是真捏,像哪些讨厌的招人烦的同学,下手没轻没重的,不过一下水淼淼就变的泪眼盈盈了。
刀光闪过,潋滟医僵在原地。
闻人仙不知何时上前捡起了地上的菜刀,指着潋滟医问道,“想吃些什么?”
潋滟医松开手,在夺回被水淼淼紧拽不放意图勒死他的衣襟,直起身嫌弃的道,“这穷山僻壤的能有什么吃的,我也不是个挑剔的人,就来两个凉菜四个热菜一个汤一个甜品就好了。”
“大早上的吃这么多不怕撑死啊!”水淼淼默默的躲到闻人仙身后,与潋滟医呛着声。
“大早上?我这顿都可以算晚餐了,太阳都快落山了,你可以在晚点醒的。”
水淼淼抬头望了眼天,太阳确实已偏西,忽而道,“师父?”
“我没事。”
“哦。”水淼淼低下头默默揉着自己的脸。
两人打着什么哑谜,潋滟医在一旁看着一头雾水,一刻也不能忍的大声嚷嚷着,“干什么干什么,炫耀你们心有灵犀啊都把话给我说全了”
水淼淼真心不想搭理可潋滟医又聒噪个不停无奈道,“我昏迷你被绑着,我师父是怎么熬过夜晚的。”
“那是我慈悲,第一天就行过针了。”
“然后我师父就不高烧了?”水淼淼抢答道,抬起头看向潋滟医眼睛亮晶晶的。
“我,”潋滟医卡了壳,不太忍心戳破水淼淼眼中期待,只有些心虚的搔着脸颊转过头去,“烧还是烧,没那么高了,四五十度而已。”
水淼淼脸一垮,没了神采,“四十度就能烧死人了好吗。”
“你师父什么修为。”
“但会难受啊!”水淼淼没好气的一挥手,中止了这场对话,“我不想跟你们吵了。”
这就是理念不同的问题了,在闻人仙潋滟医眼中不死就没事,但水淼淼感同身受的是那些痛楚。
抓上闻人仙的衣袖往厨房走去,“我们还要赶在日落前做你点的菜,别挡道,一边休息等着吃去。”
潋滟医让开路,是喊自己休息的话,可他听起来怎么有点扎心呢,“喂,我点名的是让你师父做,别作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