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嗯,一只大白兔子,一只比一般的兔子都要肥的大白兔子。”
“哼,几只兔子而已,奴家还需要记的它们吗?”
含笑这话,是认了吗。
水淼淼一拳锤在了屏障之上,沉声问道,“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到还真把含笑吓了一跳,她紧张的看了眼屏障,含笑一点都不想惊动这设禁制之人,到不是觉得打不过,只是多杀一个人,处理起来终是多了些麻烦。
还差些许,她就可破开这禁制,在不惊动那人的前提下。
含笑不知道那人便是她避之不及的庹炎君,虽借口是水淼淼离庹炎君太近,但在围观群众里,庹炎君每次都是找闻人仙要打架,她水淼淼就是个背景板。
水淼淼将含笑的举动一一收入眼里。
但她扼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怒目切齿的质问着含笑,“为什么!难道那些兔子也是离庹炎君太近了吗!”
看到水淼淼生气,含笑起了兴趣。
总比一直冷静来的有趣,含笑其实是更喜欢看人惊恐的。
“主人不喜罢了,在说不过一群畜生而已,想杀就杀了,怎的,杀的是你的同胞吗?”
“是朋友。”水淼淼郑重的说道,霜硎出现在手中,瞄准着含笑的心脏刺了下去。
在霜硎刀刃下,屏障就像一块糖饼,碎的轻易。
刀刃染血一寸,便在也无法前进一毫。
“哼。”
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含笑打飞水淼淼手中的霜硎,扼上水淼淼的颈项,“为一只兔子发狂,真是愚笨,但奴家喜欢,让奴家想想该怎么处理你。”
水淼淼痛苦的挣扎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操。”
庹炎君一剑刺偏,看着化成蝴蝶散去的醉蝶,犹豫了一秒,放弃追捕,往回跑去。
有人强行破了他设下的禁制。
水淼淼早就看出含笑对禁制格外的小心,她生气于含笑的轻描淡写,对生命的不尊重,但也还不至于丢掉脑子,她能做的只有,由自己强行破除禁制,惊动庹炎君。
望自己在庹炎君心里占点重量。
不然等含笑亲手来,自己还是躲不过一个‘死’字。
“杀那些兔子实在不过瘾,主上又要求必须是意外,奴家决定,要把你做起来看是被熊啃噬了一般。”
冰凉的护甲套顺着水淼淼的脸,划过咽喉,带出滚滚红血滴,向胸膛移去,“奴家要先把你开膛破肚,你不用担心,不会很疼的。”
“奴家会给你用上药,你会很清醒不会立刻死,然后奴家会把你的五脏六腑一个个拿出来,摆在一旁好好欣赏,接着你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死亡接近的脚步,你知道你要死,但不是立刻,想想你那惊恐的脸,奴家都兴奋。”
“自然,在等待时间里,我们可在玩点好玩的,奴家要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出来,在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碾碎。”
“看来你是,已经规划好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了。”阴森森的话语在含笑背后不带任何感情的响起。
含笑浑身一僵,这声音她太熟悉了,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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