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智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凌云的器石，整个人都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凌云的器石没有问题。

不但没有问题。

反而……

“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器纹图？”

土智彻底陷入了震惊中，嘴里忍不住喃喃而道。

凌云所铭刻的器石上的器纹图完美无瑕，无懈可击，根本看不出任何确定和破绽，就算是炼器宗师，都未必能够做到如此，因此这让土智整个人都吓呆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土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他再度检查了两次，结果如出一辙。

这张器纹图在补全上比他所补全的器纹图就已经高级了不知多少倍。

而且这器纹图铭刻得也异常完美。

那器纹的线条，那铭刻的力度，那器纹图在器石上的布局，都是那么完美。

这一瞬间，土智觉得自己看的不是一件器石，更像是一件艺术品。

可……凌云年纪轻轻，他怎么可能做到如此？

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土智整个人都懵了。

曾经的骄傲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曾经的自信在如今也荡然无存。

“我们……走。”

土智将器石放下，带领他之前的几位狗腿子灰溜溜地扬长而去。

他已经没有任何脸面再留在这里。

在他看来，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输给了这么一个小毛孩，今日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见到土智大师就这么走了，所有人都还是一愣一愣的。

土智大师真的输了？

那小子真的赢了？

付九牧也同样是一脸迷茫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凌云的器石，看完之后他的表情比土智还要夸张，凌云所铭刻出来的器石的完美得让他感到惊恐和窒息。

“凌云大师，之前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说了做了一些失礼的事情，实在是抱歉。”

付九牧当即就在众人惊诧的神色中走到了凌云面前，对凌云客气无比地拱手道。

凌云……大师？

付九牧的这个称谓，让在场其余人全都瞬间呆滞。

能够让付九牧称之为大师的人少之又少。

土智算一个。

如今这凌云竟然也让付九牧改变了称谓。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小子的炼器水平确实强大。

如若刚刚的检测结果和土智的离开，让所有人都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凌云胜出的事实的话，那此刻付九牧对凌云的态度就让所有人不得不相信下眼前这个事实了。

凌云赢了。

他在铭刻器纹图上竟然战胜了他们中州首席炼器师。

可怕。

惊恐。

无法想象。

“付大师客气了，我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既然我已经赢了，那不知是否可以将寒铁木贩卖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