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飞机折得很漂亮，而且，正是用顾安安手里这种表格纸折叠的，上面那一行小字写得龙飞凤舞的，很狂很吊炸天的潇洒……

她不禁抬起头四下看了看，环顾四周，所有的人都忙着填写表格，寻找最合适自己的投资项目，根本没有人注意她。

她又仔细地看了一眼外面这一行小字，“嗨，矮星人，敢撕破我的外衣我就让你爽！”

矮星人！！妈蛋的，称她为矮星人的就只有慕容铖了，还有这撕破外衣什么鬼的，这么下流的话除了慕容铖，她还真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够说得出来。

但是此刻，他背对着她，而且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也没有办法去找他求证了。

本来想信手扔掉的，但是又忍不住好奇心，纠结了一小会，台上的主持人开始说道了，“亲爱的贵宾们，你们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来选择了。”

嗷……没有时间了，她赶紧将纸飞机拆了开来。

果然，正是她手里的那种表格，所不同的是，上面已经用红笔在某些项目上打勾了。

她仔细地看了看，又翻了一下资料，再结合自己公司的实际情况，她瞬间发现，红笔选中的这些项目正是她想要的。

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将自己的表格填好。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参加这种活动，经验不足，以前看电视里，那些决策人，管理高层，以及总裁领导什么的，她还以为做生意很简单，只要随便动动手指头，适当的时候装装逼就OK了。现在才知道，电视里都是骗人的，实际操作起来要比想象中困难得多。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决策可能让你分分钟倾家荡产，所以，她必须慎之又慎。

现在想要请教裴锦年也是来不及了，而这个纸飞机上面的小提示，给了她莫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