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阁主说过,小姐是东华人。”蝶衣写道。
“不,她不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仅仅‘也许’是东华人的父母如此执着的人。”苏青崖断然道,“如果她自己不知道,但一定是墨阁主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她。”
“……”蝶衣直接拿了白纸,表示自己不明白。
“我是说关于她的身世,墨阁主肯定不止知道这些。”苏青崖一声冷哼。
“那阁主为什么不告诉小姐?”蝶衣惊讶。
“或者她的父母被杀了,仇人很厉害,至少凭她现在报不了仇。或者她父母还活着,而且身份不简单,认了她会有危险。”苏青崖不负责任地随口猜测。
反正,也脱不了这几种可能就是了。
蝶衣沉默了一下,忽的起身,放下纸,顺手把他也拉了起来。
“干嘛?”苏青崖莫名其妙。
蝶衣直接从箱子里翻出一套衣服丢进他怀里,顺手把他推进了里间。
苏青崖无语,又不是女人,出个门还得换身衣服!
太子听说蛊毒的事有了进展,立即亲自到宫门口把人接了进来,一面忧心忡忡地道:“昨天半夜开始,父皇已经连水都灌不进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看看再说。”苏青崖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蝶衣随手拿的衣服是前些日子临安王准备的,虽说也是朴素的颜色花纹,但衣料却是最好的,丝绸的柔滑质感让他有点儿不习惯。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他也不至于再出去换一件,只得将就着穿了。
这次只有秦绾和苏青崖两人进宫,连朔夜和蝶衣都没跟着,李暄自然是更要避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