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薛仁赋写给父亲的信,十有八九也是这贱妇所为!
可是,可是她现在和贱妇却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将这贱妇供出来,那么她自己的罪行会不会也被揭穿,到时候……
“怎么了,林小姐莫非知道是哪个妇人?若是知道,也免得本宫再去调查,你说出来,本宫会为你做主的。”令月暗中观察着林知染的脸,说道。“不,不用了!”林知染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此事,此事不算得大事,就不劳烦皇后娘娘了。且此事已经过去果日,若再说起来,恐怕又要遭受一番非议,还是罢了吧。
”
“罢了?这可关乎林小姐的名节。”令月眼底闪过一抹深思,嘴里却淡淡道、
“皇后娘娘,若您想保我名节。便请将这个登徒子即刻杀了!”林知染将注意力引到这男子身上来,她端起手旁的热茶,猛地朝这男子泼了过去!
男子被烫的嗷嗷大叫。
“只有将这登徒浪子杀了,方能解我心头之恨!”林知染双手紧握着拳头,说道。
“如此,便拖下去吧。”令月抬了抬手,唇角却闪过一丝笑意。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草民也是受人所托,是那个妇人唆使的!”男子被押解下去,却频频回头,大声喊道。
林知染紧张地浑身颤抖,“滚,快滚!”
不一会,男子被拖了下去,又静悄悄的了。
林知染却紧张到手脚冰凉。
“林小姐放心,本宫既然知道了此事,便会替你讨回公道的。”令月看着林知染那章惨白的脸,说道。
……
南莺终于等到了一个令她激动的消息。
凤从安要从云梦斋回来了。
“飞儿,这次又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只要我们安排的周密,凤从安一定没命回到公主府。”南莺冷笑一声,面上流露出浓浓的狠意。
上一次失手,她虽然觉得遗憾,但好歹也阴差阳错死了一个薛仁赋。
只要能让凤从安痛苦难过的事情,如今就是她南莺最值得高兴的事情。
虽然薛仁赋是她的姐夫,她还曾顾念一丝亲情,可过了这么多天,忽然发觉也没什么值得自己惋惜的。
“母亲是在想半途中下手?”程木飞听懂了南莺话中的意思。
南莺微微点头,“不错。”
“母亲……”程木飞皱起眉头,比起南莺的果断,整个人显得略有迟疑。
“怎么?你有顾虑?”南莺抬眸看着程木飞。
程木飞颔首,“儿子觉得,这件事情,其中有些蹊跷。安国公主不过就是回公主府而已,何必还要将这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透露出来,这不是想引我们上钩吗?”
“母亲,上次我们失手,我们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能贸然行动!”程木飞道。
听到这话,南莺狠狠的攥紧拳头,睨着程木飞,“你小小年纪,你懂什么!”
“凤从安还没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南莺顿了顿,缓了缓语气,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一旦凤从安回到了公主府,那想再接近她,简直难如登天!”
这些年,她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好不容易才接近自己的敌人,这次一定不能再失手了!
否则,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等上多久,才有这样的机会!
她可不想直到自己老死,都没能将凤从安这个毒妇从这世上铲除!
“林知染呢,她那边可有消息?”南莺问道。这一会,林知染那边倒是清清静静,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