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埋进他的肩窝,张嘴狠狠咬住。
他疼的浑身一个禁脔,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感到肩窝处一片湿。
……
事后。
她翻身下了床榻,裹上鲜红的披风,吩咐道,“雪丽,拿药来。”
雪丽进来,见到这副情景,有些不知所措,“公主,什,什么药?”
“红汤。”她说道,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连帷帐后面的薛仁赋都猛地睁开眼睛来,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公主,红,红汤是防止人有孕的,公主年轻,怎么这个时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雪丽迟疑着,说道。
“去拿来,本公主等着。”但是,安国公主却再次冷冷冰冰地说道。
没有办法,雪丽只好拿来了红汤。
安国公主一把端了过来,床上的薛仁赋猛地坐了起来。
安国公主手中端着这碗药,顿了顿,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床上的人,最终失望而决绝的,仰头一把将药喝了下去!
“啪!”她用力地将碗砸到地上,然后猛地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吩咐道,“放水,本公主要沐浴!”
……
回忆中醒来,薛仁赋脸色一阵潮红,他手摸了摸肩窝处,这里还有一个印子。
这么多年,一个孩子也没有。
……
回府的路上,秋风走在轿子外面,面上有些不解,“小姐,你为何要背着那妇人去找薛驸马,为什么不完全听那个妇人的?她似乎对安国公主更加了解一些。”
林知染冷笑,“你懂什么,那妇人来历不明已是奇怪至极,本小姐又怎么会傻到什么都听她的。我与她不过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罢了。”
“对,还是小姐说的是,是奴婢愚钝了。”秋风有些恍然。
“这几日,你派几个人盯紧了薛仁赋这里,他若是出城去了云梦斋,你就立即来禀报本小姐。”林知染吩咐秋风。
秋风点头,“是,奴婢知道了。”林知染扬起唇角,心情莫名有些开朗,“只要薛仁赋将本小姐的话全部听进去了,那他就一定会出城去找安国公主。他们一旦和好,薛仁赋必定会记得本小姐这个恩情,安
国公主也会念着本小姐的好。”林知染想罢,唇角的笑意扩大了几分。
经过上次,她明白是自己太过急切,现在反而愿意一步一步来了。
轿子渐渐走远,一旁的角落里,南莺与程木飞站在那里,看着走远的轿子。“母亲,果真被你猜对了,这个林知染并没有完全信任我们,竟然还主动来找姨父。”程木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