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一代枭雄(1 / 2)

第四十四章:一代枭雄

这样的侥幸对恒道集团尤为重要,经过几场激烈的对抗和设计,恒道集团就逐渐的走上了一条上升通道,一些散兵游勇开始慕名而来,很多小的团伙和帮派也投靠过来,大树低下好乘凉,江湖也很官场一样,排队,结党,找靠山,这样的捷径谁都渴望。

于是,恒道集团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壮大起来了,然而,什么事情都有他的两个方面,壮大固然是好事,但随着人员的增多,整个集团的资金就显得力不从心了,虽然他们最近很挣了几笔,一个是保安公司到省城拿回了300万,一个是成雁柏上交了100多万,但每个人都要吃饭,每个人都要发钱,恒道集团还是有点入不敷出。

而且因为地盘有限,手下的人就会越界生事,现在人员膨胀过快,很多人萧博翰都是不认识,也不知根知底,柳林市好几个老大都开始对恒道集团发出了警告,如果不是因为最近的局势紧张,如果不是恒道集团狐假虎威,让人觉得他们和枪手耿容有说不清的联系,估计已经有人展开反击了。

但萧博翰却无力控制这样的局面,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方式,都难以约束没有饭吃的属下,要想让他们安分守己,那就必须给他们找到事做,让他们吃饱肚子。

所以在谋定之后,萧博翰就决定再一次发动进攻了,他选择了天地集团的史正杰,因为他抢占自己的地盘最多,而且他和自己接怨太深,既然是迟早都有一战,那何必再等下去呢?

更重要的一点是天地公司的史正杰现在自顾不暇,他要全力的防范枪手耿容,这就给了萧博翰一个发起攻击的时机,萧博翰是这样想的。

在深思熟虑之后,萧博翰决定动手了,但他不准备使用暴力,因为史正杰不是李少虎,也不是王皓,他的天地公司具有超越恒道集团的实力和人手,他的生意和地盘更是让恒道集团难以比拟,萧博翰从来都不是一个忘乎所以的人,他有自知之明,相比天地公司来说,恒道集团实力的不足是绝对不假,可是自己的智商未必就比史正杰低,对这一点,萧博翰是有自信的。

他给保安公司的秦寒水去了一个电话,让他充当了这次攻击的先锋,不过对秦寒水来说,这也是他所期待的。在他手下都是一些阳刚浮躁的年轻人,每当无所事事,寂寞无聊时,他们的内心便泛起一阵阵的焦躁和不安,就禁不住又要出去酗酒、赌博,甚至打架斗殴,仿佛不这样便不足以发泄内心的苦闷,不这样便不能消磨这单调而乏味的时光。

只有不时的给他们找上一点事情来做,才能平定他们浮躁的心情。

但萧博翰今天给他的任务显然并不是打打杀杀,萧博翰告诉他:“你在最近安排一点人,可以到天地公司的总部附近晃晃,要他们做出一副窥视史正杰总部的模样来。”

秦寒水感到奇怪,这算什么任务呢?他就想问的详细一点:“萧总,那么我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萧博翰在电话中轻松的笑着说:“我的目的就是让史正杰紧张,让他以为耿容正在找他。”

秦寒水恍然大悟,说:“萧总是在布疑阵吧?让我派人牵制住史正杰?”

萧博翰就笑着说:“是啊,是啊,我就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然后呢?”

“然后就不是你负责的事情了,雷刚会在外围发起攻势。”

“萧总,为什么不让我的人发起攻击呢?我的人一样又很强的战斗力。”

萧博翰就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你是我最后一道屏障,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

秦寒水不能在说什么了,自己在萧博翰的心目中是如此的重要,自己就要做好有一天拯救恒道集团于危难中的准备,这确实需要卧薪尝胆,坚持守护。

在安排了秦寒水之后,萧博翰晚上还要参加一个欢送宴会,因为成雁柏突然的检查出自己得了一种重病,他无法在为恒道集团效力,所以他给萧博翰在前几天递交了辞呈,萧博翰也同意了,对一个为恒道集团兢兢业业工作了十多年的老人,萧博翰还是决定给他召开一个隆重的欢送宴会。

成雁柏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没有了过去的飞扬跋扈,他低调的和每一个恒道集团的员工客气着,一旦说道恒道集团的发展,他都会由衷的感到恐惧,他知道恒道集团的掌舵人是多么让人恐惧,他用深不可测的心机,轻易的就击碎了自己多年整修出来的铠甲,在他哪看似阳光的微笑背后,隐藏了多少未知的锋芒。

幽暗的夜色恰如打翻的黑色颜料迅速在白似雪的纸上蔓延开来,夜晚正在驱逐白昼,夜幕已经悄悄地走进苍穹,眼看著一天就要过去了,大家有话快说,有苦快诉,有泪快流,欢乐时光快快储存,事情没做完的该加紧脚步了。

送别宴是在恒道自己的酒店举行,酒店雅致温馨,洁净清爽,柔和的灯光带来温馨的氛围,费用并不太高,能参加今天送别宴的当然是要在恒道集团有一定的级别,在这些散乱的帮派中,其实是有很严格的等级差异,没有谁敢于越雷池半步,帮规和级别才是控制这些鲁莽凶悍之徒的唯一法宝。

作为帮规执行人全叔,当然是毫无意外的要参加这次宴会了,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他一直很看不起成雁柏,就算这次成雁柏要离开,他依然是看不起这样一个人,不就是有点病吗?什么大不了的,又没死人,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不过后来他又想了想,既然萧博翰都要参加,自己也不能太过分了,好歹也要看着萧博翰的面子才行,不要让别人又什么不端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