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眼皮子跳了跳,总觉得郡主可能提出的条件,是他们侯府非常非常为难的。
他不敢做主,立刻转身就往回跑。
他得回去跟侯爷汇报。让侯爷来拿主意。
李云奇听了管家的回报,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常朝她怎么敢?
他来来回回在书房中踱着步,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管家看到他这样的情形,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常朝走了之后,那四个帅哥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上前,装作检查李子严的伤口,然后,被放在床边的矮凳绊了一下,右手手肘猛地压在了李子严的腹部。
“啊!”李子严惨叫一声,伤口被巨大的压力给压地崩开了,鲜血迅速染红了的绑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一个凳子,我不小心绊了一下。”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又惶恐地一个劲儿地道歉。
李子严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但他只能死死地咬着牙,再也发不出声音。
窦太医听到李子严的惨叫声,赶紧跑进来,就看到那个帅哥一个劲儿地道歉,惶恐无助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窦太医冷声问。
那人回头,一脸惶恐地看着窦太医,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焦急万分地说:“太医,太医,您快来看看世子。刚刚,小的不小心被凳子绊倒了,正好压到了世子。”
窦太医见他认错态度诚恳,一点儿也没有推诿,倒是没有怀疑他的故意使坏。
顾不得跟他说什么,忙拆开绷带,去看李子严的情况。
李子严的伤口全都崩开,就连他好不容易复位的肠子也有损伤。显然非常严重。
“你也太不小心了!”饶是窦太医相信他,此时也动了怒,严厉地训斥道。
“我……”那人喏喏地动了动嘴唇,最后一转身就往外走,苦着脸说,“我去向郡主请罪。”
窦太医没有理他,招呼李子严的小厮上前:“过来压住你的主子,我得重新帮他处理伤口,会非常疼。”
小厮不敢怠慢,忙上前去压住李子严。
另外三个帅哥一看,也赶紧上前,一脸诚恳地说:“太医,我们也帮忙。”
那帅哥一到二门口,就跪了下去,大声说:“草民来向郡主请罪。”
常朝看向高振:“你做了什么?”
高振一脸无辜:“属下什么都没做啊?”
“去叫他进来吧。”常朝淡定地坐到桌子后面,继续看她的铺面的相关资料。
那个帅哥进来,作势就要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