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正大呼“救国难者舍我其谁?”而后面的人答曰“揍的就是你DOG日的!”,然后他便被人家用一块布蒙住了脑袋拳打脚踢一顿擂。
事后,他们发现那块布是一块乡下女人的围裙。
丁,他们团主力营主力连的连长***,据老人说他不是这个团里最能打的,但却绝对是最有资历活得最久的人。
他在当新兵的时候,就成功地鼓动了和他一起从军的新兵往前冲往前冲再往前冲,从而让他们在天国里找到了传说中的美酒和咖啡。
而他自己则心甘情愿地吃着尘世间的用人与牲畜的发过酵的排泄物所培育出来的最好的五谷杂粮并偶尔为之地踢踢寡妇门踹踹绝户坟。
这个唯一清醒的人当时就怀疑偷袭自己这些抗战英雄的人应当是极熟愁自己这些人的熟人。
因为当时这个连长被放倒的时候,人家对付他真的连一个手指都没有动他,就是用大脚丫子对着他呱唧呱唧一顿踹,当真是因果报应丝毫不爽,那绝户坟寡妇门也是该你踹的?!
戊,他们团某连连长,他属于那种一个团体中最傻缺的那种人。
急难险重的任务,他上,别人不敢闯的刀山火海,他闯。
他只忠于团长,无论团长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他都能立即执行。
这些人里他的酒量也最好,所以他是唯一一个做出反抗的人。
他在对面的眼光中感觉到了自己身后也有人的时候就猛地往前一趴,尽管抬起头时他的鼻子上已是沾上了黑色的灰烬与一点红色的火星,但他毕竟还是适时躲开了人家搂向他脖子的那只胳膊。
然后,他竟能做到转身抡起手中的酒碗向对方砸去。
当兵之人,对敌之际更多的凭的是力量、简单、直接、速度。
可他当时所面对的那个蒙面歹徒很明显也深知其理,人家也没有跟他玩花哨的。
第一拳,直接打碎了他手中的碗。
第二拳,直接打中了他的脸,然后,他就被打晕了。
第三拳,已是抵中了他的鼻子却又适时收住了,那人说,不错,有个当兵的样子,就饶了你吧,可惜跟错了人。
己,团参谋长,当时他正低腰俯身去够那只叫化鸡的鸡头,他当时还在夸团长做事有魅力“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可是他后之人却是连他的手和那只叫化鸡一起抓了起来,然后就倒置塞入了他的口中,于是他成功地吃到了凤尾。
庚,团长一向最喜欢的厨师。
那个唯一清醒的人发现对方显然也奇怪地发现怎么军队中还会有这样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而且当时也只有他和自己没有倒下了。
于是,他就听到时人家问:“你咋会这么胖?”
厨师答:“好汉们哪,我是厨师啊,我和任何人可都没有仇啊!”
人家却说:“那你就更该死,我最讨厌胖子!”
厨师说:“可胖不是我的错啊!”人家说:“对,胖不是你的错,那是你手的错,是因为你长了双贱手,看我怎么慢慢给它放血!”。
于是,人家蒙住了他的眼,用捆猪蹄一样的扣儿捆住了他的双手。
然后,人家就用刀背在他的手腕上玩起了“拉大锯扯大锯姥家门口唱大戏”的游戏。
又有人却是拿起了地上还有酒的酒囊却是把那酒向下一滴一滴地滴在了摆放好的碗里。
两分钟后,那个唯一清醒的人听到了一声比马上要挨刀的猪还要惨烈的叫唤,那厨师就瘫软了下去。
辛,最后轮到了我。我见他们并没有杀死我们其中任何一个的意思,于是,我果断地把手从枪上挪开了。
对于我如此明智与光棍的做法,对方果然都是明白人,人家就是给了我一枪把子,然后我就一直睡到最后一个醒来。
醒来时我看着那七个已经先我之前醒来的人抠喉咙的抠喉咙说话漏风的漏风还有那个依旧躺在那里香甜大睡的美得鼻涕泡都出来的团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