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桑秋大声的笑着，也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笑容里面带着绝望和悔恨。

桑秋明亮的眼神慢慢开始涣散，目光落在秦天悦身上，似乎想要仔细打量秦天悦，似乎想要看清楚这个她生下来十多年都未看清的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可惜，桑秋还未看清，已经没有了生息，她的眼睛没有闭上，死不瞑目。

桑秋活着这么多年，或许直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自己会死得这么凄惨，没有人给她送终，只有对她的嫌弃和嘲讽。

秦天悦站在桑秋不远处，冷淡的看着，眼底没有丝毫的波澜。

她知道桑秋死亡前最后一个眼神是什么，她在不甘心自己的失败。

秦天悦没有告诉她，前一世的事情，桑秋曾经成功过，只不过老天看不过去，让她秦天悦复活过来了而已。

“秦天悦，你是重生而来的对不对？”

苏安心偏头看了一眼死去的桑秋，眼底没有丝毫的波动，因为她知道自己等不了多久也会和桑秋一样，马上离开这个世界。

秦天悦转过身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苏安心，对上她虚弱还算明亮的双眼。

以往傲空一切的苏安心眼中有着洞察一切。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你想说什么？”

秦天悦淡然一笑，并未有任何逃避，因为这个时候也没必要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