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夫不给,而且是学院的规矩就是如此,况且老夫也给你们指了一条明路,不要不知好歹了。”秋千叶说着,说实在,他倒是对燕青这个十分有礼貌的少年有好感,要不然也不会帮他们一把,但也只是好感而已。
“师长,问你个事,那十四爷到底是什么人?”燕青有些好奇起来。
“一个老骗子。”秋千叶皱了皱眉头道,似乎十分不喜欢此人。
“是干什么的?”燕青继续问着。
“干什么,他就是学院的唯一一个杂役,整天把学院弄得鸡飞狗跳,也没有人去管一管,真是令人头痛。”秋千叶有些愤怒地说道,似乎也被无良老头坑过。
“杂役?”燕青怔了一下,道:“刚刚师长不是说学院没有杂役吗?”
“除了他。”秋千叶道,“走吧,不要再磨磨蹭蹭了。”
燕青和山斧对视了一眼,有些无奈,跟着秋千叶走了出去。走出一段路后,燕青突然拿出了无良老头给的那枚令牌,道:“师长,等等。”
“什么事?”秋千叶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们有学院的身份令牌。”燕青的意思十分明显。
“令牌?什么令牌,你们怎么会有令牌?”秋千叶倒是一愣,接着看到了燕青手中的那枚黑色令牌,特别是看到“清道夫”三个字时,瞳仁突然收缩了起来,心中激烈震动着,问着:“这令牌你是从哪来的?”
“十四爷给的。”
燕青道,秋千叶的表情一切收在眼底,但也有些奇怪,难道这枚令牌是真的?即使是真的,一名学院的师长也不该有如此显明的表情啊,难道有什么隐情?
“他竟然把这枚令牌给你了?”秋千叶震撼无比。
“是的。”燕青点了点头。
秋千叶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目光中隐隐露出了些灼热,好久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道:“既然他给了你这枚令牌,那你就留在学院吧。”
山斧愕然了一下,也掏出了自己的那枚令牌,道:“我也有。”
“什么,你也有?”
秋千叶差点叫了出来,瞪了瞪眼睛,“他怎么会舍得把这两枚令牌给你们?这怎么可能?”
“师长,这令牌有什么问题吗?”燕青问着。
“没有问题。”
秋千叶木然道,突然有些失魂落魄起来,接着默默离开,也不再管燕青和山斧两人。只留下两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山斧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种思考的表情,他把弄着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悟般对燕青道:“燕兄,似乎那死老头给的令牌不简单啊,这里会不会有些奥秘?”
“谁知道。”
燕青静静地看着的中的令牌,从秋千叶的表情可以看得出,这枚令牌真的有些不简单。
……